羅甜用食指虛虛圈了一塊地方,“這兒遠看想不想一隻鳥?”
幾人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哎,還別說,這不說不覺得,這一說還真覺得像。”
“咱們現在站得這塊地方就是喜鵲肚子,這個穴雖然出不了帝王將相,但是福廕子孫還是能做到的,只可惜偏了一點,所以福澤也不是那麼深厚,要是能點正位吉穴的話,對咱們家必定是有助益的。”
歷史上那些真正有本事的相師們,點出吉穴來做到“寅葬卯發”都是可以的,只是這樣的吉穴難得,要求也高,刻意為之反倒不好。既然眼前有一處現成的吉穴,到時候微微遷移一下就行了嘛。
“那要不咱們給你奶重新修個墓,再動一下位置?”張秀芬被羅甜說得挺心動的,試探性問道。
羅國安卻是有些猶疑,這修墓嘛,就是秀芬不說他也打算重新修一下的。做兒子的現在手上有錢了,卻沒辦法孝順親孃,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把墓給修得好一點的。但是動棺材位置這事兒羅國安就覺得有些不好,這都入土為安了,再動是不是不大好呢。
“沒事兒的,”羅甜看出了她爸的猶疑,解釋道:“爸,這塊地現在只有奶奶葬著,所以咱們家能受到這份蔭澤,可若是正位真的葬了人,那麼正克偏,到時候不僅是妨礙咱們家的運勢,對奶奶的墓也不好,還不如早點遷墳把正位佔了呢。”
一聽羅甜這麼說,羅國安立刻就急了,“那什麼時候遷墳呢,等過了年?”
張秀芬嗔了丈夫一眼:“你這說風就是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了啊,我看這樣,你等會兒先去支書那兒去一趟,跟他說年後你要給咱媽修墓,把這塊地方給買下來不就成了,你再先交一筆定金,保管他二話不說把這兒給你留著。”
他們村有人死了,都是自發地往山上抬的,哪裡想到說把這塊地給買下來呢。羅國安被這麼一提醒,心也定了。“行,等下去我就先去支書家把這事兒給定下來。”
“這具體的遷墳的日子我還要再推算推算,等我算出吉日來再遷墳吧。”這遷墳的講究可比下葬更多,羅甜還沒幹過這事兒呢,自然得謹慎行事。
等燒完紙回去,張秀芬領著孩子回去收拾東西,羅國安一腳就奔支書家去談墓地的事情了。等到羅七來喊他們準備走的時候,羅國安也剛好談好事情回來。
“老傢伙,心黑,居然跟我要一千塊錢。”羅國安回來嘀咕了一句。
“算了算了,這是給咱們遷墳呢,講價得壞事兒呢,你就由著他去吧。”張秀芬想了想道。
“我先給了他二百定金,簽了個條子,回頭等來年遷墳的時候再把剩下的錢交了就行了。”
“那你可得把條子收好了啊。”張秀芬又叮囑了一句。
“放心吧,”羅國安拍了拍棉襖的內口袋:“裡面收著呢,絕對出不了問題。”
“行,東西都收拾好了,咱們回去吧。”
羅家六口人回慶市的時候,傅家夫妻倆也終於回到瞭望京。
“嫂子,怎麼樣,在慶市呆的習慣嗎?”傅月茵早就到老宅這邊兒來了,一看到傅躍民夫妻倆回來,立刻就親熱地圍了上來。
于思淼嫁進傅家的時候傅月茵還是個小姑娘呢,等於說她這個當嫂子的是看著小姑子長大的,姑嫂倆的感情相當之好。
“一開始還有點不大適應來著,後頭就習慣了,慶市待著也挺好的,雖說比不上望京繁華嘛,但是現在發展地也是蠻快的。”于思淼笑著拍了拍小姑子的手道。
傅月茵作勢颳了刮自己的鼻子,“嫂子,你這是變相地誇我哥呢?”
“你啊!”于思淼點了點小姑子的額頭,“對了,我上回打電話讓你幫我查的事情你查到了嗎?”
“嫂子你說蘇坊齋的事情啊,我託人去查了,你也知道的,蘇坊齋的後人現在都在國外呢,留下的老人當年據說也都不在望京了,我讓人幫我聯絡國外的蘇家人了,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點訊息吧。”傅月茵雖然不知道她嫂子為什麼突然要打聽蘇坊齋的訊息,但是既然她把這事兒託付給了她,她自然會努力做到。“只是嫂子,你突然打聽蘇坊齋的訊息幹嘛呢?”
“嗨,這事兒也沒什麼可瞞著的你的,我是替別人查的。”
“別人?”
“是啊,就是當初救了朝朝的那個小姑娘,她家裡也有一個蘇坊齋的黃花梨梳妝盒,據說是當年蘇坊齋的白師傅做的,只是後來她家長輩與家人失散了,沒留下隻言片語,只有這麼個梳妝盒,所以找起人來才這麼困難。”
“哦,白師傅做的梳妝盒?”傅衍生正好聽到兒媳婦和小女兒最後一段話,“我記得齊老頭兒家也有一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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