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這事交給我來辦吧。”楊彬主動請纓道。
他原本就算是傅家一系的人馬,要不然當初羅甜他們來的事情也不會交代到他頭上,傅衍生雖然不認識楊彬是誰,但是看他這麼積極,也大致猜到了他的身份,當下也不客氣,“那行,就你去吧,走走走,咱們先去酒店去。”
酒店離著拍賣行很近,又因為榮源經常在這裡招待客人,所以榮源在這兒是長年有一間包間的,有這麼個方便在,自然是直接利用起來了。
“當初躍民說你們是到潮市來做生意的,不知道順利不順利啊?”幾人坐定,因為羅國安夫妻還沒有到,所以只是點了菜,卻還沒有開始上菜,服務員送上了茶水和果汁,眾人分開入座閒聊起來。
這樣的場合羅甜素來不願意多話,自然就是張肅明這個當舅舅的開口,好在張肅明個性沉穩,經了見識之後越發穩重了,此刻被問起來也不憷,而是大概地說了一番。
“好啊!”齊榮源感嘆了一句,“年輕人,敢想敢做就是好的,現在這個時候啊,真不是我說句玩笑話,只要想做,遍地都是金子等著人去撿呢,只看能不能吃得了這份苦罷了。”
齊榮源這番話算是發自內心,他雖不是白手起家,但是後來經歷了不少風雨,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全是靠的自己。可是自己一雙兒女呢,自己已經能儘可能地提供了兩人足夠優渥的生活條件,原本指望兩人能發奮進取,就算不能像傅家那些個一樣出人頭地,至少也有能撐得起現如今的這份家業。只是臨到了,兩個都是一事無成,兒子每日裡只知道花天酒地,女兒更是隻曉得購物shopping,談起玩樂來兩人都是一頭的勁,可說到到拍賣會來工作,一個個退避三舍,竟是畏如蛇蠍,逃之不及,如何不讓齊榮源傷心呢。
“唔嗯,難得你今兒說出這樣的好話來,咱們是已經老啦,現在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咯。”
幾人閒聊了好一會兒,羅國安夫妻才到,眾人自然又是一番寒暄,那邊蘇晴已經開始讓服務員上菜了。
他們上次來潮市時吃的多是些普通的館子,味道雖然不差,但是跟這樣的高規格的酒店當然是比不了的,所以從頭到尾羅甜都沒有管周圍人在說什麼,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面前的吃飯大業上。
哦?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我餓了,我要吃!
大人嘛,看到小孩子吃得香香甜甜的一般都會覺得心情不錯,尤其羅甜的吃相還挺好,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普通家庭出身,說真的,要不是傅衍生手上有羅甜的詳細資料,他肯定以為這姑娘也是哪家嬌養的大小姐。
唯有傅錦朝,若有所思地盯著羅甜的方向,眉頭微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傅衍生早就習慣了他大孫子這樣子,也不驚訝,也不想管,反正問了也不會說,乾脆就把他暫時晾在一旁,專心致志和其他人討論起來。
“這人跟人啊,都是要對比的,你想想鎮上那個韋家,手裡才有多少,成天飄飄忽忽的,也不怕哪天風大閃了舌頭,再瞧瞧人家,嘖嘖嘖,還真是應了咱們女兒說的,真正有錢的才不顯擺呢,那叫什麼,哎,甜兒,叫什麼來著?”張秀芬話說到一半卡殼了,只得轉頭問羅甜。
“低調的奢華。”羅甜補了一句,“不過媽,人家只是看在當初我們救了傅錦朝的面子上罷了,你也別湊得太近乎了啊。”
張秀芬聞言白了女兒一眼,“臭丫頭,你媽我還用你教啊,你放心,我這心裡有桿秤呢,人家是什麼門第,咱們又是什麼人家,得了謝就行了唄,不知好歹地往上湊那就是討人嫌了,我還做不出這麼埋汰的事情呢。”
羅甜朝張秀芬嘿嘿笑了兩聲,“是是是,我媽最聰明瞭,你是這個!”說著羅甜比出了一個大拇指,看得張秀芬又好氣又好笑。
“你哦,也就剩一張嘴了。”
另一頭,傅衍生也在和齊榮源討論今天的事情。
“老齊,你覺得羅甜那孩子怎麼樣?”因為於玄鶴點明瞭羅甜是傅錦朝“有緣人”這件事情,所以今天傅衍生一直在不著痕跡地觀察著羅甜。比起老狐狸一般的傅衍生來,羅甜到底還是稚嫩了些,再加上到最後她的注意力全跑到桌上豐盛的食物上去了,哪裡還能注意得到傅衍生打量她的眼光。
“這個孩子不簡單吶!”齊榮源誠心實意的感嘆了一句。做拍賣這一行,考究的就是一個眼力,不光要看藏品,還得會看人心,“不是我說句不好聽的,這要不是長相相似,我都快要懷疑這孩子到底是不是那對夫妻親生的了。”
傅衍生聞言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不止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孩子哪裡是一般人家能養得出來的,只怕背後另有門戶啊,尤其你今天收到的那枚樣幣,普通人家的孩子就算撿到了這個漏只怕也不會當一回事兒,既不知道其中價值,更想不到會拿來拍賣,若說背後無人指點,又怎麼可能呢。”
“你的意思是?”齊榮源若有所思道。
傅衍生擺了個不做聲的手勢,“盡在不言中吶。”
“是是是,盡在不言中,盡在不言中。”齊榮源也知道那些人的忌諱,既然無意露面,也不許羅甜透露,那他們權且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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