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譜的拓印版就在那次遺失了,碧海走心劍在被楚雲派上任教主得到後,就燒燬了原本,對自己女兒也是以口相傳,可那知突然重病,就留下了一個拓印版的劍譜。
那個拓印版只有碧海走心劍後三層劍法,而且其中還有錯誤,如沒有前幾層的功法輔助,很難發現其中錯處。
在原主平息了楚雲派內亂的一個月後,正派人士帶人殺來,那個拓印版的劍譜也遺失了。
這般想來,這個南長老從始至終都在覬覦著這個劍譜。
“他現在應該是在等我拿餘下的功法去換解藥。”
吳良聽到這裡,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只是很難理解為什麼這些人對於這個劍譜為什麼那麼痴迷,即便再厲害的功法也抵不過千軍萬馬,再說那個南長老江湖地位都那麼高了,為何還盯著個天下第一不放。
“因為這天下第一讓一個女人來坐,損了他們的面子,讓一個魔教來坐更是傷了他們的臉面,最後歷來珍寶劍譜在這個時代就如罌粟一般,讓人痴狂。”趙萬一說完將茶杯扣上。
……
武林大會在隴西城外舉行,趙萬一到的時候,高臺上已經有人在比試了。
趙萬一落座在南長老的旁邊,吳良站在椅背後。
臺上的兩人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明著是點到為止,暗地裡還是在下狠手。
一些小輩聚在一塊,分析誰誰誰下三路不穩,誰內力不足。
這些人比試不過是針對武林之中前十之後的排名,誰都不服誰。
選舉盟主是不會有這一環節,或者說盟主人選早就被內定,如今這些人的比試不過是給這場大會預熱。
趙萬一觀著場上的比試,有些無趣,她坐在這裡不過是想和那個南長老說幾句話,試探一下對方。
場上換了三五波人,一白衣青年這輪拔了頭籌。
趙萬一坐在下首,淡淡的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白衣青年飛身到自己眼前,有些意外。
白衣青年走近後單膝跪在紅衣人面前,南長老近距離觀這青年後,眼神一閃。
“晚輩江峰,是江湖上一個無名小卒,仰慕前輩已久,希望前輩能收我為徒!”
說著俯身一拜。
趙萬一打了一顆石子出去,藉著巧勁扶起了白衣青年。
“你可看好了再拜。”
“晚輩拜的就是楚雲派教主。”
“哈哈……你這小子……”不知如何形容面前的人,趙萬一只搖搖頭,這化名江峰的白衣青年,就是南柯。
“請前輩收我為徒!”
這句話擲地有聲,臺上打鬥的臺下圍觀的不約而同都把視線轉移了過來。臉上表情驚愕居多。
人群中隱隱傳出:“你小子拜一個魔教教主為師,簡直是江湖之恥!”
諸如此類的話頃刻間充斥著整個比武現場。
所有人都在等著上座那位紅衣教主的反應。
趙萬一看著南柯,心裡想著這人的目的,明明前幾天還迫不及待的想逃離楚雲派,今天這般高調反常只怕是他那位紅粉知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