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離開後,燕璟澤大手攬在蘇寧川精瘦的腰間上,蘇寧川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
“蘇寧川,朕不允許你對別的男人朝思暮想。”燕璟澤手指腹摩挲著蘇寧川唇角,隨即微微低頭覆在他唇瓣上肆意攫取。
“君主…”面對如暴風雨般猛烈的吻,蘇寧川亂了呼吸。
待燕璟澤松開他時,雙眸墨色翻湧,滿是對他掩不住的情慾:“蘇寧川,你是朕的,你永遠都是朕的。”燕璟澤嗓音低沉。
“君主,臣一直都是你的,臣沒有朝思暮想,與鈺陽相識,只是巧合罷了。”蘇寧川回道。
“那時的鈺陽,曾在國子監聽學五日,便被使臣帶回西域,臨走前,他與臣下了一盤棋,他每落一子,都讓臣無路可退,最後,臣輸了。”
“他曾與臣說過一句話。”
“是什麼?”燕璟澤有些好奇。
“佈局者不入局,入局,即輸。”蘇寧川再次道。
“這麼說來,鈺陽有可能在裝瘋賣傻?他在謀劃一場大計?”燕璟澤滿臉疑惑。
“臣只是猜測,就算鈺陽真的在謀劃什麼,對燕昭有利無害。”蘇寧川回道。
燕璟澤看著蘇寧川滿臉認真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說道:“蘇寧川,你不去當軍師可惜了。”
“怎麼?君主想讓臣前往邊境軍營,為諸位將軍出謀劃策?”蘇寧川反問道。
“那倒不是,軍營有軍師,不差你一個,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話落,燕璟澤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手不安分在蘇寧川身上巡跡游回。
燕璟澤手指落於蘇寧川腰間時,輕輕一挑,蘇寧川腰帶瞬間滑落。
“君主,想了?”蘇寧川別有深意笑了笑。
“你說呢?”燕璟澤回道。
蘇寧川驟然一個翻身,將燕璟澤抵在書桌前:“那君主可別怪臣,欺—君—罔—上。”說罷,蘇寧川手擒住燕璟澤的脖子,行雲流水時,書桌上的奏摺散落一地。
“蘇、蘇寧川,你混蛋…”燕璟澤呼吸沉沉。
“是君主想的,現在反而還罵起臣來了?”蘇寧川掠過燕璟澤肌膚時,燕璟澤感到一陣顫慄。
“混蛋…朕要弄到你求饒!”說罷,燕璟澤疼痛翻身,將蘇寧川壓下,雙手將他的手抵在書桌上,又一場翻雲覆雨。
……
……
守在禦書房周圍的侍衛聽見屋裡熱情似火,終是忍不住紅了臉。
屆時,於墨和蕭楓來到禦書房門口,於墨下意識捂著蕭楓的耳朵,一本正經說道:“非禮勿聽。”
“誒?可我還是聽見了。”蕭楓會意一笑。
於墨:“……”於是把捂在蕭楓耳朵上的手放下,半晌才道:“君主和蘇丞相在…不如我們先去喝一杯?”
蕭楓回道:“好啊,正好來比比誰的酒量好。”
說罷,蕭楓和於墨便去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