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開始,北暮言在國子監受到蘇寧川的庇護,沒有人敢欺負他。
北域先帝得知此事後,沒幾天就把北洲淮和北暮言帶回北域,也重罰了北洲淮。
北洲淮懷恨在心,在先帝駕崩時,欲想謀權篡位,與北暮言針鋒相對時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回過思緒,北暮言再次問道:“寧川,你來找我,是不是燕昭出事了?燕昭先帝駕崩時,我也聽過不少傳聞,五皇子燕璟澤繼位,他性情暴戾,弒殺了不少朝中大臣。”
蘇寧川回道:“北君主,他不是暴君。”話落,蘇寧川眼底浮上複雜思緒。
北暮言微微怔了怔,輕笑一聲,回道:“行,寧川說不是便不是,能被你認可的君主,自是一代明君。”
“北君主,事不宜遲,可否移步禦書房?”蘇寧川說道。
“好,我倒想聽聽是什麼事能讓你這般大費周章趕來北域。”北暮言回道。
隨後,北暮言和蘇寧川便去了禦書房。
守在禦書房的侍衛頓時傻了眼,他們家君主竟帶著別的男人進禦書房?
“好好守著,沒有朕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入書房。”北暮言朝侍衛說道。
侍衛怔怔的回道:“是…”
然後北暮言掩上房門。
侍衛心裡暗感不妙,若被君後得知君主帶了個容貌清俊的男人回來,指不定要將整個後宮都掀個遍。
“說吧,到底什麼事?”北暮言問道。
“北君主,我想讓你助我一臂之力,如今燕昭朝堂上勢如水火,劃分為兩派,燕栩文和燕翊辰為了爭奪權位,暗中使計對付君主,以及不顧百姓安危,讓他們染了一種難治的惡疾。”蘇寧川說道。
“你們內部政權出了問題,這讓我如何幫?”北暮言反問道。
“燕栩文背後的勢力是西域,而燕翊辰在封地暗中招兵買馬,擴大己身勢力,若他們起兵逼宮謀反,打個兩敗俱傷不說,最終受害的還是君主,所以,我想向你借兵。”蘇寧川回道。
聞言,北暮言笑了笑,回道:“借兵啊,好說好說,你要借多少?”
蘇寧川回道:“十萬精兵。”
“你這般客氣作甚?十萬精兵是不是有點少了?不如我借你三十萬鐵騎大軍如何?”北暮言半帶輕笑道。
蘇寧川笑了笑,回道:“不必,鐵騎大軍是北域護國大軍,你若借給我,北域怎麼辦?”
“誒?還真以為北域只有三十萬鐵騎大軍?”北暮言笑道。
“不是嗎?”蘇寧川有些疑惑,這誰不知北域最強兵力便是這三十萬鐵騎大軍,他們個個驍勇善戰,能以一敵百,就連西域死士大軍聽了也要抖三抖,北域因此這才壯大起來,無人敢犯。
“若換作是以前,那確實只有三十萬,而如今,已有百萬。”北暮言滿臉驕傲。
聞言,蘇寧川有些驚訝:“這麼厲害!?”
“嗯,反正借兵一事,你想借多少便借多少。”說罷,北暮言將一塊兵符遞給蘇寧川。
蘇寧川接過北暮言手中的兵符,深懷感激:“多謝。”
“說這些倒顯得你我之間的友情生分了,不如我們去喝幾杯如何?”北暮言一手搭在蘇寧川肩膀上。
蘇寧川揚唇笑了笑,回道:“這次事態緊急,諸有不便,下次再陪你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行,看得出來,你十分掛念你家君主。”北暮言別有深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