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川,今日朝堂上朕給了燕翊辰一記警告,想必他很快有所動靜,你一人在丞相府要小心。”燕璟澤溫和道。
蘇寧川回道:“君主這是在關心臣嗎?”
燕璟澤微微一怔,回道:“朕只是不想你這麼快就死了,畢竟你還未與朕肅清朝廷叛臣。”
蘇寧川勾唇一笑,回道:“君主還真是嘴硬,心裡明明就是在關心臣。”
蘇寧川目光灼灼凝視著燕璟澤,燕璟澤稍稍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身為君主,關心臣子也是應該的。”燕璟澤有些不自在的說著。
蘇寧川抬手輕撫燕璟澤的俊臉,指尖落於他薄唇上指腹摩挲著,回道:“君主只能關心臣一人,若君主想著其他男人,臣便讓君主明白,什麼叫欺君罔上,什麼是以下犯上。”說罷,蘇寧川唇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燕璟澤甩開蘇寧川的手,嗓音低啞道:“你真是不可理喻,朕堂堂一國之君,豈能夜夜容你欺壓。”
“哦?那君主是想壓臣嗎?”蘇寧川笑意邪魅。
“你…”燕璟澤亂了心神,臉頰驟然染上一抹薄紅。
“不可理喻。”燕璟澤再次道。
看著人人懼怕的暴君,竟顯露出少見的羞意,蘇寧川忍不住笑出聲。
“君主,你這樣,讓臣更加憐惜了。”蘇寧川溫言道。
燕璟澤沒好氣的剜了一眼蘇寧川。
這時,於墨和蕭楓剛好辦完差事回來,見自家主子這般親暱,兩人站在原地怔了怔。
“於墨,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蕭楓小聲道。
於墨回道:“也許吧,蘇丞相和君主表明心意後,他們的關系越來越好了。”
蕭楓微微點頭,然後看著於墨這沉穩的面容,淺淺一笑:“我們的關系也很好。”
聞言,於墨微微一怔,回道:“你說我們關繫好,那以後我找你治傷不準收我銀子。”
“那可不行,一碼歸一碼。”蕭楓淺笑道。
燕璟澤遠遠瞥了一眼於墨,問道:“查到什麼了?”
於墨和蕭楓走上前,朝自家主子拱手行禮。
“君主,四皇子的殺手聚集會堂毀了後,他和風竹去了北城,徹查一夜後,臣發現四皇子好像在暗中私自招兵買馬,還與滄瀾做走私買賣。”於墨回道。
“北城是燕翊辰的封地,亦屬於邊境一城,臨近滄瀾,他們做些走私生意想必是賺多點銀子招兵買馬,擴大自己的勢力,好與朕對敵。”燕璟澤分析道。
“我看未必,滄瀾雖是小國,但鍛造兵器的技術遠超於燕昭,他們的兵器十分巧妙,一支弓弩箭能射穿百裡以外堅硬的遁甲,如果四皇子與滄瀾做買賣,那便是走私兵器。”蘇寧川說道。
“君主,蘇丞相說的沒錯。”於墨回道。
“對了,我也查出三皇子潛在暗中的勢力,是來源於西域一代妖君溫雲,不知他使了何等手段,西域君主對他唯命是從,不僅弒殺後宮侍君,還把大王子鈺陽囚禁在地牢,聽說他已經瘋了五年。”蕭楓說道。
“一個與西域勾結試圖吞併燕昭,一個與滄瀾做買賣,都是沖著朕來的,呵,朕當初就應該把他們也殺了。”燕璟澤眸光森寒,語氣隱約透著殘冷。
蘇寧川抬手落於燕璟澤肩膀上拍了拍,神色溫和而堅定:“君主,臣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話落,燕璟澤眸色驟然變得柔和,他唇角微揚,微微點頭輕應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