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這樣,貴君乃西域第一美男子,凡是見過他的人都為之傾倒。”
“若君主整日沉醉溫柔鄉,不理朝中之事,日後對三皇子大有利益,說不定不需要三皇子出手,這暴君遲早死於溫顏柳色。”徐尚書在燕栩文身邊嘀咕著。
燕栩文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回道:“徐尚書甚言,君主之事豈不是你我能揣測的。”
徐尚書訕訕笑道:“三皇子說的對。”
看著燕栩文滿是得意之色,燕翊辰不屑一笑,說道:“三皇兄,昨夜聽聞君主留宿於禦書房,未曾去過清苑宮。”
話音剛落,燕栩文面色微變,回道:“四皇弟是如何得知君主昨夜未去清苑宮?”
燕翊辰回道:“本王的暗衛風竹看著一個男子進入書房,想必是與君主共度良宵。”說罷,燕翊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男子?那是誰?”燕栩文十分狐疑,如今朝堂皆與燕璟澤對敵,還有誰與他有過多交集?難不成是於墨?
想到於墨,燕栩文懸著的心有了著落,他倒是一條忠誠的狗。
曾經他想讓於墨歸順於他,奈何於墨一心只想跟著燕璟澤,屢次拒絕他的好意。
因此,他也對於墨懷恨在心,終有一天,除了除掉燕璟澤,還要將於墨處以極刑,甚至,他還要將效忠燕璟澤的人全部弒殺,他也要讓燕璟澤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三皇兄不妨想想,朝中還有誰未與我們成為一派?”燕翊辰回道。
燕栩文想了想,欲想開口時卻被一聲通報打斷。
只見蘇寧川和於墨站在燕璟澤身邊扶著他緩緩走來。
眾臣臉上露出些許詫異。
“這不就來了嗎。”燕翊辰目光落在蘇寧川身上。
燕翊辰默默剜了一眼蘇寧川,藏在衣袖的手緊攥拳,他倒是把蘇寧川忘了,縱橫朝堂數十年,先帝在世時,曾多次為他出謀劃策,且能做到滴水不漏,萬無一失的行徑。
若蘇寧川站在燕璟澤這邊,想要對付他,怕是又上了幾分難度,得找個機會好好會會他。
燕璟澤扶著腰一瘸一拐的坐在龍椅上,眾臣愣了一秒後,紛紛跪地朝他行禮:“臣等拜見君主。”
“免禮。”燕璟澤聲音如寒冰般冷冽刺骨,使得眾臣打了個冷顫。
“君、君主,臣鬥膽一問,昨夜發生了何事?為何君主這般模樣?”張禦史戰戰兢兢問道。
燕璟澤眸色愈發得陰冷,他剜了一眼滿臉從容的蘇寧川,冷言道:“昨夜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跑來禦書房暗算朕,好在於墨武功高強,將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碾死了。”
話音剛落,燕璟澤瞥了一眼在發怔的於墨。
於墨立即回神,趕忙回道:“是,諸位不必擔心,君主沒事。”
而蘇寧川則是滿臉玩味兒望著燕璟澤,竟敢說他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呵,看來還需要好好欺君罔上一番。
殊不知,燕栩文和燕翊辰注意到蘇寧川看燕璟澤的神色有些不一樣,暗自猜想他們二人定發生了什麼關系。
早朝過後,燕璟澤回了禦書房,臉上的陰鶩還未褪去,他看著眾臣的奏摺,簡直荒謬絕倫。
這幫不知死活的老東西,居然又讓他納侍擴充後宮。
燕璟澤一怒之下將手中的奏摺扔出去,恰好落在剛走進來的蘇寧川腳下。
蘇寧川怔了怔,然後拾起地上的奏摺看了一眼,隨即發出一聲輕笑:“看來一個鈺夜還不夠,需要更多美郎君迷惑君主,好讓君主沉溺男色,不攻自破。”
燕璟澤沒好氣瞪了蘇寧川一眼:“你來做什麼?”
蘇寧川將奏摺放回桌上,從袖口拿出一小瓶藥膏,回道:“臣向蕭楓要了些傷藥,君主,你的腰和那裡…不是還疼著嗎?”說罷,蘇寧川別有深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