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胡懷瑾那個耳朵有多靈敏,她要是問起來,自己怎麼說?
說我在玩飛鏢?
“小饞貓,等我回家哦。”
胡懷瑾聽見聲,只當是餘歡在玩自己的小飛鏢,失手掉了下來,便也不多追問,只寵溺的笑笑。
餘歡向來投五個掉三個,當真是又菜又愛玩。
誒!!!誒誒誒誒誒!!!”
餘歡有時候有一種胡懷瑾才是姐姐的錯覺,穩重又寵溺,自己只要安安穩穩當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就好了,不由得聲音也歡快起來,帶著幾分初醒的奶味。
胡懷瑾揉了揉耳朵,將音量調小了些,和餘歡開玩笑,“今日早間新聞,猛虎咆哮。”
猛虎?
咆哮?
自己明明這麼可愛!!!
怎麼捨得朝胡懷瑾咆哮呢?
“那叫…萌虎歡呼哦。”餘歡嬉皮笑臉的糾正胡懷瑾,對著手機ua了一口。
胡懷瑾再大的脾氣,到了自己這,只需要一個ua就能降得住。
降不住的話…那就再來一個。
胡懷瑾回了家,發現臥室門還關著,知道餘歡還沒起床,直接拎著烤鴨袋子,進屋誘惑起餘歡來。
餘歡窩在被子裡,聽見一聲門響,轉而就是烤鴨的香味撲鼻而來,直接蹬開被子,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盯著胡懷瑾手裡的袋子。
胡懷瑾目睹了餘歡如火箭發射般的被子分離過程,低眉淺笑,將袋子放在床頭櫃上,拉過被子替餘歡蓋上。
“天冷了,蓋好被子。”
胡懷瑾還想再說什麼,餘歡直接掀起被子,把胡懷瑾包裹起來,蹦跳著下床洗漱去了。
“天冷了,裹好被子哦——”
胡懷瑾低頭若有所思,不自覺的把被子裹緊了些。
是啊,是有點冷呢。
被子還有些溫度,是她身上的溫度…
胡懷瑾回過神,從溫暖裡脫離出來,把袋子放在餐桌上,又到書房拿出自己臨摹的字,準備讓餘歡把握一下。
萬事俱備,只差這一幅字了。
等一切都安排好,自己就可以行動了。
餘歡很快收拾好,興致盎然的吃著烤鴨,看著胡懷瑾手裡的宣紙。
“你看啥呢?”餘歡咬著烤的酥脆的鴨腿,軲轆著話,眼神一直在胡懷瑾臉上游移。
“看我的字啊。”胡懷瑾故作矜持的咳嗽一聲,把紙推到餘歡面前,“你看看你喜歡哪種?”
楷行隸瘦金行楷,就看餘歡喜歡哪款。
餘歡看著紙上五種“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陷入沉思。
“你是要練字嗎?”
餘歡又啃了一口烤鴨,在不同字型間猶豫不決。
都挺好看的。
胡懷瑾這該死的魅力。
她究竟會多少東西?
“對啊,我想練字。”胡懷瑾只是笑,坐等餘歡的表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