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懷瑾,好久不見啊。”顧寒摩挲著胡懷瑾的唇,抹掉上面豆沙色的口紅,又撚了撚,像是在碾碎胡懷瑾和餘歡的過往。
“沒想到你現在還會塗口紅了。”
顧寒看著手上的紅色,若有所思。
那時她都連口紅都不塗的。
素顏也那麼好看。
“你這就出來了?”
胡懷瑾冷著臉,並不搭顧寒的話。
“是啊。”顧寒點點頭,摸到胡懷瑾領口的扣子,指腹在上面不停的打轉,“表現好些,就能早點見到你了啊。”
“我的胡醫生。”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沒必要再…”
胡懷瑾想讓顧寒死心,幹脆說出了自己已經談戀愛的事實。
“沒事啊。”顧寒並不吃這套,“第一次那種東西,我不在乎。”
餘歡看不下去了,掙紮著怒吼,“你放開她!她是我的!”
怎麼能,怎麼能把胡懷瑾拱手相讓?
她是自己沒有能力也想保護的人。
餘歡想起之前刷影片刷到的繩結,趁顧寒不注意,揹著的手偷偷的探索著繩索走向,試圖解開束縛。
“既然沾上了別人的味道,那不如讓我給你擦幹淨。”
顧寒拿過毛巾,一粒一粒解開胡懷瑾襯衫釦子,笑容愈發邪惡起來,“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勾人。”
“引人犯錯。”
潔白的毛巾擦過,胡懷瑾微微顫抖起來,很快又開始拼命的反抗。
拼命反抗的獵物,我喜歡。
顧寒詭笑著放下毛巾,端起手邊的碗,給胡懷瑾灌了下去。
烈酒入喉,燒心灼胃。
“你最好聽話一點。”顧寒看著胡懷瑾掙紮的樣子心裡暗爽,“不然你等會是很遭罪的。”
胡懷瑾知道自己不能喝烈酒,只沾少量,就足以讓自己頭暈目眩。
所以就等顧寒鬆懈,如數還給她。
顧寒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酒,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果然是烈酒,果然是剛烈性子。
“你想灌我酒,還嫩了點。”胡懷瑾仰天大笑,放肆的嘲笑起顧寒。
顧寒並不甘心,擦掉臉上的酒,直接拿起酒瓶,控住胡懷瑾的下頜,迫著她嚥下。
餘歡左右掙紮,終於解開繩扣,一把抓起繩子做鞭,朝顧寒甩去。
奈何一小隻並沒有掌握軟兵器的用法,力氣雖大了些,打到顧寒面前,卻輕飄飄的像是面條。
顧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拽著繩子將餘歡拉過來,不超過一個回合,餘歡就敗下陣來,又被重束縛起來。
胡懷瑾沾了些酒,只感覺呼吸沉重,腦袋發懵,根本沒有再救餘歡的力氣,卻還是撐著站起身,將顧寒從餘歡身邊撞開。
她居然敢撞我?
顧寒惱羞成怒的揪起胡懷瑾的衣領,旋即又恢複了笑臉,“你又碰到她了。”
“那我只好,再給你擦一遍了。”
胡懷瑾被顧寒按著坐回椅子,還不住用僅存的力氣掙紮。
“你還真是細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憐樣。”顧寒再次擦拭好,替胡懷瑾攏好衣服,上下不住貪戀的打量著。
“我有手有腳,你困得住一時,困不住一世。”胡懷瑾冷漠的看著顧寒,默默補刀。
只要我力氣尚存,我一定會帶餘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