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胡懷瑾眼神漂浮不定,頻頻從餘歡的臉蛋和唇上略過。
“想吃些別的。”胡懷瑾複又按倒餘歡,目光如炬,眼裡跳動著別樣的火焰。
“小道士…小道士…”餘歡有些害怕,軟著身推了推胡懷瑾的肩。
她怎麼一夜之間…就能虎成這個樣子…
想開了?
還是有凡心了?
“我不是小道士。”胡懷瑾伸手抵住餘歡的唇,示意噤聲,“我從來都不是小道士。”
“我是世上紅塵一點,滄海一粟。”
“你是…想開了?”餘歡挺身親了一口,又軟趴趴的躺在沙發上,等著胡懷瑾的答複。
“不是。”
“之前你見的,只是我情緒的萬分之一。”
“如今,你準備好了嗎?接受我最坦誠的情緒。”
胡懷瑾若有所思的看著餘歡一閃一閃的眸子,難得的霸道起來。
“準備好了。”餘歡知曉自己此生唯一所愛是胡懷瑾,無論她想幹什麼,自己都會欣然同意。
“你本也不需要幫我留退路,我願意做你的心藥。”
胡懷瑾悠悠嘆了口氣。
“可我佔有慾很強。”
“我知道。”
“我很愛吃醋。”
“我知道。”
“但我希望你做自己。”
“我喜歡的是完完全全的你,在我面前,你不用拘謹。”
餘歡早猜到胡懷瑾心有顧慮,正好一一打破。
“我想給你留退路。”
一提起退路,胡懷瑾就想起自己的顧慮——那隻簽。
“萬一有一天我…”
胡懷瑾無意識的皺起眉頭,想對餘歡吐露自己的擔憂。
既然已經坦誠相見,不如正好開門見山,一針見血。
“我不怕。”餘歡輕輕捂住胡懷瑾的嘴,“我說過,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想與你同在。”
“如果撐傘沒有意義,我願意陪你一起淋雨。”
“就算真有那一天,我希望那時的你我,可以在回憶起我們相處的點點滴滴時,感嘆一句毫無遺憾,心願圓滿。”
“你確實說過。”胡懷瑾俯身親了親餘歡,答謝那夜“守護靈”的心意。
“你知道?”餘歡大腦有些宕機,明明那晚胡懷瑾睡得很熟很熟,根本不可能知道說話的是自己。
況且保險起見,自己還提了一個八度,顯得不那麼像自己的聲音。
難道她能反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