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就發個燒嗎?
“沒事。”胡懷瑾把報告單揣口袋裡,深吸了一口氣,坐在餘歡身邊,“心髒有些炎症,按時吃藥就好了,預後也很好。”
“啊…怎麼個…預後法…”
餘歡撓撓頭,又扯了扯胡懷瑾的衣角。
“慢慢鍛煉。”胡懷瑾轉過頭,輕輕撩開餘歡耳邊的碎發,又伸出手指比劃著,“比如今天一個仰臥起坐,明天做兩個。”
胡懷瑾無心之語,卻被餘歡聽了個真。
一直記掛到自己完全痊癒。
“你,躺下。”餘歡病剛好,就要指使胡懷瑾幹這幹那了。
“幹什麼?”胡懷瑾看了看地上的瑜伽墊,又抬眼看了看“頤指氣使”的餘歡。
“我做俯臥撐。”餘歡叉起腰,一臉傲嬌樣兒,又輕輕哼了一聲。
“我躺下幹什麼?”胡懷瑾沒搞懂餘歡想幹什麼。
“你又用反問句!”
“你今天用多少反問句了?!”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說話要溫柔一點!!!”
胡懷瑾癟癟嘴,乖乖躺下了。
這架勢,最少是個撕心裂肺警告。
要躺就躺吧。
自己還能少塊肉不成。
餘歡見胡懷瑾躺好了,才翹著嘴角,蹲下身,撐在胡懷瑾上方。
“你要這麼做?”胡懷瑾看著視線上方的餘歡,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
“就這麼做。”餘歡也不廢話,立刻開始行動。
一下,兩下,三下…
胡懷瑾看著餘歡時遠時近的臉,感覺有些發燙,微微側了頭,避開對方愈發灼熱的目光。
時機成熟了。
餘歡看著下方已經開始發紅的耳尖,俯下身的時候直接歪過頭,差一點就碰到那柔軟的唇。
“你…”胡懷瑾後知後覺的發現,餘歡哪裡是想做俯臥撐,分明就是要欺負自己。
餘歡見胡懷瑾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笑的更開心了。
“你…你幹嘛…”胡懷瑾感覺自己快要被餘歡撩撥廢了,身子已然酥麻了起來,慌慌張張想起身逃走。
餘歡把胡懷瑾按回來,興致勃勃看著已然羞澀起來的對方,“沒幹嘛,逗你玩而已。”
“那我一口氣做了十五個,你是不是也得獎勵一下我?”
“你…你說。”胡懷瑾結巴起來,磕磕巴巴的吐著字。
餘歡知道胡懷瑾面子上端的緊,外出演講彙報答辯都不在話下,可實際一緊張就會結巴。
在自己面前緊張。
那你就緊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