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郭秋容的閨房,放下手上東西,兩人就擁在一起,姑娘明顯比平日熱情好多,一番熱吻相擁過去,姑娘才平靜下來,伏在隨心胸前,為剛才自己的熱切羞澀。
隨心早已發現,自己的姑娘們對自己越來越親熱,知道她們對自己的愛心更重,另外,自己的氣息惹她們喜歡也是一個重要原因,自己的肉身被靈氣洗滌,已越發純淨,甚至可以說帶上靈『性』,從大花貓喜歡圍著自己蹭就看得出來,而人是高等智慧生物,更有感情存在,更能分別好壞,自己吸引她們,太正常不過。
“秋容姐,這裡我會記一輩子。”隨心情真意切的說道。這是隨心的真心話,是在這間房裡,兩人定情,自己第一次擁吻了她。
“我也捨不得離開,又必須離開。”郭秋容也矛盾,這裡天地實在太小。
“堅持一年,忍耐一年,明年高考一過,你就象雄鷹一樣飛翔!”隨心鼓勵道。
姑娘抬頭,盯著隨心認真說道:“我會刻苦學習的,就算高考時你幫不上我,我也要憑自己的努力考上。”
隨心倒沒想到郭秋容有這麼大的決心和毅力,這種精神肯定是正能量,必須鼓勵,點頭的同時狠狠親姑娘一口,支援道:“你一定會考上的,刻苦學習是種鍛鍊,有利融匯理解掌握知識。但也不要太累,搞得廢寢忘食的,這種情況,等你將來當研究生、當教授的時候可以偶爾為之。相信我,你只要比較牢固的掌握了基礎知識、能夠熟練解題和運算,考上大學真的很容易!”
隨心的話讓姑娘再次地明白了隨心不是無的放矢,隨心是真的可能猜得到考題的大至範圍,這可不是事半功倍的問題,一旦有了範圍,能省下多少精力去專門練習解答這範圍內的有關題型啊,如此而考不上的話,只能怪自己愚笨和精神自制力太差。
秋容放心了,情不自禁地主動吻上隨心,不久卻不再主動,因為隨心終於患上了男人接吻時的通病,手忍不住探上了她胸前,讓姑娘身體升起無力、酥癢、顫簌的無比刺激又美好的感覺。
隨心心中對那雪膩柔軟堅挺早已渴望,騎車時已無數次看清了這雪膩柔軟堅挺的上緣,此刻終於給自己解了禁,要突破自己紳士般的守禮。嬌凸突破了盈盈一握,果然是發育最好的大姐,秋容姐今年滿二十了,雙十年華、如花綻放,是剛成熟的水蜜桃啊!
隨心仍然是適可而止,對做和要做的事情有絕對掌控,做不到『毛』頭小夥子的那種情緒上來了、天塌下來都不怕的衝動,但又多了對懷中女孩的撫慰,絕不會產生負面情緒。
一個優秀的男人,他可能在事業上很成功,但不一定在家庭生活上也成功,因為,他可能沒太把心思放在愛人身上,事業牽扯了他太多精力,甚至有可能只在生理需要時,才想起家,當然,這樣的人很少,而更多的是,對家庭關心不到位,智商高的人,情商不一定高,沒理解到一句致理名言:家是幸福的港灣。
隨心清楚,這時代,自己還不能夠肆無忌憚地和自己的愛人相擁,只有在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後,才可以放開些。
良久,隨心輕笑道:“秋容姐,我開始安『插』坐了。”輕輕把她放椅子上坐好。
“都怪你。”姑娘輕嗔一聲,“好悶熱,快一點,她們上來會笑我的,哼!每天都會來串一會門。”不過,嘴上說的和臉上笑的不一致,口是心非,明明是高興吧!
“我爸把野豬肉送了一大半回家,中午爸爸炒了,味道真好,家裡也請了人幫忙搞‘雙搶’,二哥踩打稻機,三姐曬穀,後天要『插』秧,我讓爸告訴了二哥,要他明天來拿魚,隨心,你不怪我沒先和你說吧?”姑娘最後一句小聲多了。
隨心幹起活來,其實怎麼安裝『插』坐,早已胸有成竹,聽著姑娘聊家常,心中挺滿足,聽到後一句,笑了:“我不就是你聽話的男人嗎?官腔叫‘丈夫’,租界的人叫‘老公’。租界的人叫堂客叫‘老婆’,學的是我們的‘大老婆’‘小老婆’叫法,我以後就叫你‘老婆’。”
郭秋容越聽越笑容滿面,最後一句讓臉上一熱,卻不反對。
隨心的動作迅速準確,在郭秋容看來,就是熟練得閉上眼也不會出錯,是熟能生巧後才能幹得這麼快的。
“好了!”隨心沒注意用了幾分鐘,反正就兩人一人一句話的功夫。
拆開紙箱,安好半邊護罩,把電風扇放到箱籠上,扇面對著姑娘,將『插』頭『插』進『插』坐,隨心就一按電風扇底坐上的一號鍵,隨著鍵鈕按下,電扇“嗡嗡”兩聲,葉片輕悠地轉兩下,跟著葉片就化為了虛影,“呼呼”風聲響起,吹向郭秋容。
“好舒服,好舒服!”姑娘拍起手來,“我有電風扇了,就不用搖大蒲扇了。”
隨心按下機頭『插』銷,讓扇面轉起來,提醒道:“睡床上後不要吹久了,擔心吹得腳抽筋、臉吹成面癱,定時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就好。”
提醒後,又當著姑娘面試了下各個按紐,實際上是示範怎麼『操』作,給足姑娘面子。
姑娘笑了,依偎著隨心,表揚道:“你最好,你最細心。”
兩人擁抱著,體諒著氣流吹過,悶熱不在了,真真愜意。
嗯,隨心想,談情說愛時有好環境,那談情說愛將更有勁頭,可惜本人一時還顧不上,時間和環境也不允許。
“秋容姐,啊,老婆,你帶我去看下那個昏『迷』不醒的病人,我應該能讓他甦醒。”隨心不忘這或許在某一時刻可能引起自己“心魔”的事情。
“真的?”郭秋容還沒親眼見到隨心治好病人,問話脫口而出,但馬上明白,隨心不是信口開河的人,沒把握的事情怎麼會做?
“要銀針嗎?”姑娘問。
“不要,就用推拿,過兩天,我再好好向你學學針灸,還請你給我準備一套銀針。”隨心說著打算,計劃往往是在做某事時形成。
“推拿就行?”郭秋容是入了門的醫家,知道推拿的作用,但清楚深入腑臟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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