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楊母女五人在劉惠家裡沒多留,喝完劉惠擂的擂茶,就告辭,不讓蔣芙清分心。今天上午,她的縫紉生意真的好,可能是農民要豐收了,捨得花錢為家人置上幾身新衣服,這時要交的提留款少,等公社改鄉後,各種雜費就多了,有個小幹部就給高官說了,“農民真苦”。
盧玉華買回了芝麻花生,讓熊麗君真的有意外之喜,熊麗君已從盧瓊華口中知道了隨心的打算,他要包下他媽媽的乾女兒的所有費用。對這件事,熊麗君沒牴觸心,她心中早把大女兒許給了陳隨心,至於小女兒也要認楊揚做乾媽,她也想通了,女兒反正是別人家的,女兒喜歡看得上,娶的人家家境好就行,女人圖的,不就是夫妻恩愛和睦、享受榮華富貴嗎?陳隨心有那本事讓她們姐妹幸福,自己用得著棒打鴛鴦散?
實際上,熊麗君這麼多年來,她的思想已經被楊揚潛移默化了,可說是被楊揚帶偏了,更有街上老人常語帶羨慕地說:區『政府』大院的原主人夏財主就娶了對姐妹,常見到她們帶著其餘姨太太在縣城逛街。
楊揚一到,莫燦媽媽秦蘭英自然過來了,三位媽媽已有了親如一家的感覺,尤其是知道隨心的打算後。眾人閒聊著自是言語投機,時不時地觸到笑點,隨心要是將此情景畫下來,絕對是一幅很有意境的“品茶怡情仕女圖”。
茶喝了,聊天也有了,到熊麗君準備做午飯,楊揚才帶四女回家。
中午飯,陳臥東做的家常菜擺了一桌子,葷菜是辣椒炒野雞肉、黃瓜炒鮮肉片、紅燒黃辣丁,素菜有炒苦瓜、乾煸嫩辣椒、豬油悶絲瓜、清炒空心菜,吃得楊揚和盧玉華四女實在吃不下了才放下碗筷。
午睡後,楊揚和盧玉華、朱靜枝、劉惠、薛曉琳說得多的就是隨心、藍萍幾人在周麗雪家搞“雙搶”的事了,猜測他們會在幾點鐘回來。
楊揚心情愉快舒暢,滿臉笑眯眯的,清楚周麗雪這個乾女兒進自家門將是十拿十穩。
今天楊揚倍加高興,是她更明瞭了蔣芙清、熊麗君、秦蘭英她們的想法,她們不干涉兒女們的事情。
再說隨心。
隨心跟在眾女後走進夏梅的臥房,房裡溫度比太陽高垂時明顯降了幾度,對流的空氣讓房裡更加少了悶熱。
一進門,麗英就點蚊香,麗仙站躺椅旁,仍是準備給媽媽打扇子扇風、兼趕蚊子,藍萍、青心幾人散在四周,要看隨心施展他的醫術。
夏梅走到躺椅前,回頭看隨心一眼,平日裡用冷漠遮掩的柔嫩芳心不由得跳得快起來,臉有些燙,身子有些軟,下午腹中痛得厲害,對隨心開始時的按壓『揉』捏沒什麼感覺,但後來疼痛消去,異樣的感覺卻從隨心手上傳來,哦,也不能說是異樣,應當是曾經熟悉的感覺,可是,這感覺好象更能打動自己似的,自己怎麼比以前更為敏感了呢?是自己心中的想法嗎?
“媽媽,快躺下來呀!讓隨心哥哥幫你治病,晚上不能再痛了。”麗仙記得好清楚,媽媽那時的樣子很痛苦,可不想媽媽還有那痛得渾身冒汗的經歷,麗仙初『潮』來後,也有過一兩次疼痛的感覺,能推測痛得厲害的感受。
夏梅看似平靜地在躺椅上躺下,實則內心在泛著波瀾。
陳隨心這個和女兒一樣大的小夥子,自己從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感覺他同自己已埋藏在心底的夢想少年奇妙地重合了,少女時的自己,那時在心中想的少年郎就該是這個樣子,歲月雖流逝,但少女夢卻烙印在心坎裡。
隨後,他做的事情、說的話都讓自己覺得有了依靠,在不知不覺中忘了他是個和麗雪一樣大的青年,從他的眼神、神態氣質、語氣中把他當從了平輩,自己很願意按他說的去做,甚至,自己的心底裡都湧上股股愛戀,自己的男人就應當是這樣的。這些是自己心中的想法,可是在對他的言行上,自己實在無法充當他的長輩,不自覺地,自己就想聽他的,從內心上依賴他。
理智上,自己是無比清醒的,知道他是女兒的同學,這種心事是完全不能說出口,任何苗頭都不能『露』的,而且,自己是不是單相思呢?他一個年輕人,怎麼會想到他喜歡的女同學的母親會懷有這種小女子心思?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吧?下午,他為自己治病的行動讓自己的心完全『亂』了,他的厚實柔軟和涼爽的手掌手指在按『揉』著自己的腳和腿的同時,又何嘗不是也在按『揉』著自己的心。
夏梅閉上眼,害怕眼神會洩『露』自己的心思。自己都感覺奇怪,三十多了的自己,恍惚又回到了年輕的少女時代,是自己的少女心讓自己不顯老嗎?哦,自己現在的心與少女心是有些不同,自己根本沒有獨佔他的意思,他是女兒的,也可能是那仙女下凡似的藍萍姑娘的,或者是麗英的那幾個女同學的,自己只不過想讓少女時代的美夢成真,想他成為自己今生的依靠,想得到他的一份情和些許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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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隨心象下午一樣開始為自己治療了。
憑感覺,是他把自己的腿托起來放到了圓凳上,是左腿,換了一隻腳。怎麼沒要她們來幫忙呢?是了,是用不著了,下午是他第一次給我治病,人又多,她們伯母也在場,他一個小夥子徑直冒昧地來動自己的腿腳,還有脫鞋,確實不合適,他腦瓜子真的靈活,一下就考慮到了方方面面!現在呢,他證明了自己能治病,他又是我的晚輩,貌似用不著避嫌了,如果他還喊他姐來幫忙或麗英她們幫忙,就顯得他有些做作了,更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隨心他真的是想得周到,他,很懂人情世故,唉!要是他能懂我心就好了,夏梅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女人啊,一旦心動,就更在乎情和愛。
隨心在幫我脫鞋,把住了我腳踝,握上了我腳趾,在腳尖上按壓起來。他的動作真的很溫柔,比周遠哲輕柔多了,啊!我怎麼有這比較?難道我已壓下了對麗雪她們父親的思念?不,不是的,我不會忘記周遠哲他的,我只是把之前的少女心中想象的伴侶拿來和周遠哲做個比較。
小時候,家裡沒條件送我讀書,上完小學就回家了,也算是有文化的姑娘,也知道自己長得好看,抵死不服從父母讓自己十四、五歲就嫁人的安排,一定要找個自己看得上的男人才嫁,那時,每當夜晚,躺在床上的自己就想象著自己想嫁的人的形象,雖然想象的人形象是模糊的,可那美好的影子卻刻印在了腦海裡。
如今,這模糊形象和隨心對上了,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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