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容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隨心在走廊裡的說話聲,在房間裡能清晰聽到走廊上的聲音,而走廊上聽房間裡的聲響就不太容易。
郭秋容提前了十分鐘下班,等隨心到來,自己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腦子裡盡是隨心的音容笑貌和相處時的親熱情景,讓人好害羞又好留戀。正準備開門,卻聽到隨心和姚武元打招呼,就等在門前,聽到門上輕輕一叩,就拉開了門,似喜還羞地看著隨心。
隨心喜愛地看著她,輕聲道:“郭老師,讓你等久了。”
姑娘讓開門,轉身往裡走,嗔道:“沒有。怎麼上來了?”
隨心關上門,輕笑道:“我這不更有誠意嘛!”
郭秋容轉身看著隨心,臉上佈滿紅暈,秋水般的美目似要滴出水來。
隨心走上前,將姑娘嬌柔的身子攬入懷裡,盯著她有些『迷』離的雙眼輕輕問:“想我啦?”
隨心這聲問,直接讓姑娘閉上了眼,微仰的臉上櫻唇微張,吐氣如蘭。隨心用手輕托住姑娘腦後,俯首噙住嫩如豆腐腦的櫻唇,輕輕品嚐,又將靈舌伸入早已開啟貝齒的口腔,擒住等待已久的丁香,一陣親憐蜜愛,香津暗渡。
姑娘無意識地緊抱著隨心,好一陣才解了相思之情,緩解過來,睜開秋水般的美目,滿臉紅暈,更添麗『色』。
倏地,郭秋容粉拳落到隨心的臂上、胸脯上,埋怨道:“這樣子我怎麼好出去?會讓人看出來的!”
隨心將姑娘抱放到椅子上,退後兩步說道:“我們來想個辦法。”他緩緩引導地說道:“秋容姐,你想想這個事,你在衛校最不喜歡哪位老師?那位老師哪方面最討厭?非常的討厭!想到他就讓人生氣,他讓你很不高興。”
隨心觀察著姑娘神情,果然她臉上紅暈漸退,換上幅惱怒的樣子,看來,衛校真有位秋容姐厭惡的老師,這位老師讓秋容姐的觀感很不好,才讓自己這點小手段這麼容易發揮作用。
隨心拍拍手道:“好了,可以走了。你生氣的樣子蠻嚇人的,我不敢看。”說著走去開啟門。
郭秋容反應過來,自己被隨心成功轉移了注意力,自己臉上肯定沒嬌豔欲滴的模樣了。只是他怎麼會想到提這個問題呢?用這辦法還真不錯。
這當然是隨心閱歷豐富了。幾十年活下來,上世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的話題透過各種渠道和無孔不入的網路都會入耳入眼,想不知道都不行。
學醫的地方,是對人體最瞭解的地方,學校的解剖室裡,有無數人體標本浸泡在福爾馬林溶劑中被用來教學,被批批學醫的學生翻來覆去地觀看解剖。
這裡的人對人體就少了敬畏之心,原始慾望和身體本能就少了遏制,可說少了羞恥之心。近水樓臺的一些老師“叫獸”不獸『性』發作才怪,為什麼教授變“叫獸”?隨心上世實在看的聽的煩了,太多。這也和娛樂圈一樣,假戲真做,讓體內原始獸『性』隨『性』發揮。
郭秋容這系花、校花級的美女沒被禽獸盯上,才怪!
郭秋容嬌嗔道:“你真壞!鬼名堂真多!”邊說邊站起來,走向房門。
走到院子裡,兩人遇到下班的醫生護士們,隨心微笑著和認識的醫生護士打招呼,郭秋容則告訴謝麗芬幾位年輕女護士,自己不同她們去食堂吃飯了。
謝麗芬等幾個姑娘在昨晚就知道了郭秋容的情況,但情不自禁地還是要調侃下兩人。
謝麗芬故作悄悄的姿態問郭秋容,聲音卻不小:“你去陳書記家啊?這就上門了。”
秦瓊花、李麗雅、熊麗瑜看著郭秋容和隨心掩嘴嬌笑。
郭秋容俏臉羞紅,抱住謝麗芬伸手就撓她胳肢窩。胳肢窩是謝麗芬的命門,一撓就會笑的渾身發軟,平時在宿舍裡玩鬧沒啥,往床上一倒就是,現在卻是在職工生活區的院子中,眼看糾纏的兩女要跌倒到地上,其她幾女都來不及伸手扶持了。
隨心搖搖頭,臉『露』苦笑,實在是不能置之不理,跨前一步,右手伸出托住了謝麗芬的腰,左手攬住了郭秋容,這下不錯,把兩女的便宜都沾了。
兩女含羞站穩,旁邊的秦瓊花笑著說道:“陳隨心,你膽子大啊,把麗芬都一起抱了。”
隨心回想剛才的手感,這謝麗芬的蠻腰還挺細又軟呢,嘴裡正氣道:“我這是見義勇為,救人於危難之中。這摔到地上,好痛啊!”搖頭表示不堪設想,表情演繹得微妙微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