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華在旁加碼道:“隨心,你可不能對不起她們。”楊大華聰明,用“她們”二字,都討了好。
二女臉更紅了,盧玉華是有些害羞,可朱靜枝和隨心是實實在在的在戀愛!
陳臥東不理會青心和楊大華打趣二女,對隨心說道:“開學的時候,我讓文教辦的老薛、老莫陪我和夏區長、區共青團的羅麗青書記到區中學參加你們的新生開學典禮,體現下區裡對你們學校的關心,除了小羅,我們也是家長,正好和老師們交流下意見,順便說下這事情。”
隨心點點頭:“那就沒事了。眾口鑠金啊,古人誠不我欺也!”
隨心做出一幅感慨萬端的老夫子樣子,讓楊揚好笑,已學過這句古文的盧玉華、朱靜枝二女也嬌笑不已。
楊揚問隨心:“你請你大華哥編蝦籠的事都說清楚了吧?吃完飯,你就送他回家,不要讓夏遠麗有意見。靜枝不急著回家,多住兩天。”
朱靜枝點頭道:“媽媽,隨心答應後天教靜玉她們游泳,我跟她們一起回家吧。”
楊揚和陳臥東對望一眼,同時想到:“這兒子真不省心,攬下的事情不少。”
楊揚點頭,又對陳臥東道:“明天到了縣裡,去看看萍萍,她中午應該回家休息的。考完了,讓她上來,有幾個月沒見她,怪想的。”
青心嬌笑道:“媽媽,以後我們都考走了,你和爸爸兩人怎麼辦啊?”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慢慢適應吧,這是沒辦法的事,孔老二也說了: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你們是去上大學,奔前程,我們雖然寂寞點,但心裡是高興的,也就沒什麼了,何況你們一放假,不就回來了。”楊揚越說越開朗,充分體現了做父母的對子女的期望,自己的寂寞都不當回事了。
一頓晚飯在熱鬧氣氛中吃完,餐桌的收拾隨心就不用管了,有朱靜枝和盧玉華搶著幹,往常袖手旁觀的青心這時也當幫手。
見隨心和楊大華坐著沒動,楊揚又提醒道:“再過一兩個小時,天就黑了,怎麼都不想動?”
隨心笑道:“飯後一枝煙,快活象神仙。我這不是等大華哥抽枝煙嘛。”
隨心說得大家都笑了,陳臥東笑著說道:“也不用坐在這抽了,在路上抽吧,隨心儘量早點回來。”
去塘灣公社楊林村大隊石板坡生產隊,就不是穿過街道,而是方向相反,向下遊的電站、縣城方向走,在距電站三岔路口幾百米遠的地方右轉進入到去煤礦、金礦,去山區水庫的縣道,石板坡再往前走約兩公里就是縣屬煤礦上清煤礦了。而去縣屬崇明金礦,是在過了上清煤礦兩公里後,在縣道上又分出另一條縣道進去。
從街道到石板坡有十多里路程,公里數有七八公里,比去朱靜枝家要遠些。而山區水庫是這條縣道的盡頭,後世實行村村通時,這條縣道修通了和錳礦相接的公路,和經過明溪公社的國道相連。現在的縣道還是砂石路面,到九十年代初才鋪上柏油。
縣道在山村和山頭間穿過,夕陽下,山上嶺頭稀疏的樹木和楠竹染上了淺淺的淡黃『色』彩,確是讓天地之間多了份斑斕麗景,可惜的是:夕陽無限好,只是盡黃昏。
楊大華舒服地坐在腳踏車後車架上,右手扶著車座,左手指間挾著香菸,往嘴裡吸一口,愜意地噴出煙霧後對騎車送他的隨心說道:“隨心,我發現你和那兩個姑娘相處要比以前隨意些,是不是接上頭了?”塘灣的說法:男女青年談上了物件,又戲稱接上了頭。
隨心笑道:“這你也能發現?不可能吧,我們是十多年的兄妹了,怎麼說?”
楊大華思索著說道:“我看她們看你的眼光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用你們讀書人的話講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反正我就是覺得不同。”
隨心心裡認同表哥的敏銳直覺,口中笑道:“你這話說得也有水平嘛。大表哥,那你認為她們怎麼樣?”實際上,隨心心頭有股炫耀的念頭,要得意一下,又想謙虛一番,心思有些微妙。
楊大華實話實說道:“她們當然很好。我大你們七歲,我也算是看著你們長大的,要說長相,除了藍萍,也只有幾個和她倆差不多,學習也好,考上大學沒問題,可惜你只能找一個,你想要哪一個?”
隨心笑道:“這可不能告訴你,你要說出去了,我就得罪她倆中的一個了,她要是有意見,不和我好了怎麼辦?”話一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楊大華笑道:“你的算盤打得精,說不定都想要,可惜現在國家不允許。我勸你認準一個為好,免得兩頭失塌。”
隨心認為楊大華的話在正常情況下是金玉良言,可自己不是正常人啊,是擁有上世幾十年閱歷的人,是已經練出了內功的人,能與常人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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