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圖看完信汗流浹背了哥】
【以撒是怎麼做到看似在關心別人,實際上是在惡心別人的啊】
祝餘簡直要氣到七竅生煙,以撒這是在暗示吧?這一定是在暗示,還什麼“想擊殺剛進入宅邸什麼都不知道的他也挺容易”的屁話,不就是提醒他以撒剛進來不知道,他也一樣嗎?!
不生氣不生氣,就當走在街上被流氓踹了一腳………
不是,什麼流氓啊,怎麼滿大街都是人就踹他祝餘???這不欺負老實人嗎???
還道德綁架上了他是吧?祝餘冷笑一聲,你不讓我對付剛進宅邸的自己,我還偏偏就要下手!
說幹就幹,祝餘收拾好東西,拿走了那把刀然後把這封名為關懷實為嘲諷的信撕了個稀巴爛之後還覺得不解氣,盯著擺在桌子上賣相精美的早點半天,然後轉頭——
將以撒準備的那杯就摔在了地上!
喝喝喝!一天到晚就喜歡喝那個破酒,是吧?他倒是等著,以撒遲早有一天死在這個酒上才好!
說幹就幹,祝餘踏出房間,趁現在還是天黑,直接拎著毒藥直沖大廳,眼睛一眨不眨地給所有的酒瓶都倒下了毒藥。
不是喜歡喝酒嗎?喝啊!喝不死你!
祝餘就這樣等待著原本命運軌跡的以撒進入這座宅邸,終於,看到以撒和曾經的“自己”進入到這棟建築內了。
按照他的記憶,接下來……以撒會找到被他下了毒的酒,然後將毒酒倒入杯中品嘗。
以撒喝了下去,祝餘甚至能看到男人因為吞嚥酒液上下滾動的喉結,但,這個毒藥就像假的一樣,以撒不僅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還微微含笑地繼續參與這“祝餘”他們的討論。
這不可能!
如同晴空中熾白色的閃電劈開一般,祝餘只覺得他的腦袋也劈開了,腦海裡一片空白。毒藥難不成是假的?
但他事先也做過實驗,無論是宅地裡原本就存在的昆蟲還是海面上飛行前來落地休息的海鷗,都不需要多大劑量,只要沾上一點即刻斃命。
再說了,以撒也不會在這種事上撒謊,恐懼如冰冷的蛇,從祝餘的心底鑽了出來,遊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終於明白了以撒在信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並不是勸他不要這麼做的意思,甚至是,挑釁期望祝餘對以撒下毒,可以撒圖什麼?
就是圖讓祝餘知道以撒百毒不侵嗎?
不可能,正如以撒瞭解自己信中的挑釁一定會激發祝餘的反骨一樣,祝餘也同樣瞭解以撒,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是想透過自己向過去的“以撒”傳遞某種資訊!
想清楚這一層之後,祝餘霎時間冒出了一身冷汗,這麼說一切都如同圓環一般首尾相連,如果以撒不是在溫泉的換洗室知道互相殘殺的規則的話,那就是在這裡!
經過三天後的祝餘的手,第一天的以撒能夠比誰都要提前一步知道最重要的規則。
可如果僅僅只是知道又沒什麼用,以撒的手裡到底沾了多少個輪回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祝餘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沒有六個人,因為那樣比賽就能結束了。
那以撒想得到什麼?
恍惚間,祝餘又想起了那天在血泊中以撒貼近他耳朵說的那句話——
“我要你站在距離我最近的地方,看著我怎麼奪走你的勝利。”
重點不是前半句而是後半句!
怎麼樣才能奪走祝餘的勝利呢,那必然如同上次和艾星宇的爭鬥中,在兩敗俱傷之後的奪走才最為刻骨銘心。
奪走勝利的前提是,祝餘是可以獲得勝利的,這就是以撒一直不對他動手還有……
祝餘看向自己拿著的刀,以撒給予他幫助的原因。
這種感覺真的很惡心,就像是躲在暗處時時刻刻緊盯他的某種毒蛇,只要稍微露出一點破綻,毒蛇就會極快地發動攻擊,暴露出有害的真面目。
最重要的是,還趕不走,而且死死地黏在他身邊,讓他根本無法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