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越來越多,祝餘下意識想透過組隊的語音訊道聯絡已經先他們一步進入到宅邸內部打探的夏恩,可這時一直沒有動靜的ai卻蹦出了進入比賽以來的第一個提示。
[由於特殊比賽規則的限制,此次比賽全程無法使用組隊語音訊道。]
啥?
什麼特殊比賽規則?
祝餘有些不能理解地上下滑動著介面,出來啊狗ai,別躲在背後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有本事禁用語音,沒本事出來見人嗎?
“嘖。”
就在祝餘心煩意亂的時候,以撒已經快步向內走去了,祝餘下意識也跟了上去,穿過玄關的假山石和屏風,室內的木桌上放著一張紙。
祝餘看去,上面寫著一行大字:本次對抗比賽規則由各位參賽選手自行探索,觸發補充。
啊???
啊????
不是,你逗我呢?
祝餘有些接受不能,ai是江郎才盡了整不出活了嗎,怎麼會有一個比賽連規則都不加以說明的啊,行你玩懸念,好歹加上比賽時間啊?
到底比幾天?
如果他們一輩子都找不齊比賽規則,難不成真要在這地方困到老死了嗎?
是,祝餘是感慨於這地方的景色,但天天看也會膩啊!
祝餘感覺自己的神經在此時彷彿繃成了一條線,處於隨時都會因為高壓而崩潰斷裂的情況,於是為了緩和心情,他看向了旁邊的以撒。
不看不要緊,一看更是氣到血壓飆升,以撒丟過了寫著那句話的紙,然後就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無比熟悉地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支漂亮的高腳杯。
旁邊還放著同樣不清楚來路的酒,這少爺就這麼悠閑地倒酒開始品酒起來了!
合著就祝餘一個人在意比賽輸贏嗎?
不生氣不生氣,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我若氣死誰如意,氣出病來無人替,自己的隊友什麼德行祝餘你應該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是嗎?
冷靜冷靜,沖動是魔鬼,他知道他很想一把把那酒瓶打碎然後用那鋒利的碎片把以撒直接了結,祝餘甚至都開始想象自己這麼做之後以撒是怎麼樣倒在地上的。
嗯,這麼一想,血壓突然就不高了,死者為大,都是死人了再計較就沒什麼意思了不是嗎?
忽然,遠處傳來沉重而慌亂的腳步聲,聽上去像是被人追趕著,有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急促感,祝餘抬起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那失散的隊友——夏恩!
但和剛剛分開的時候不同,夏恩的外表顯得極為狼狽,他的衣服上幾乎都是噴射狀凝結的鮮血,臉上的表情也無比驚恐。
原本夏恩看見有人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沒想到等他靠近看清祝餘和以撒後,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甚至停下了往前跑的步伐僵在了原地。
甚至在祝餘看過來的時候,二人四目相接之時下意識退後了一步,因為步履不穩,“咚——”地一聲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祝餘敏銳地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於是他立刻抬腳朝著夏恩的方向走去,見他越靠越近,夏恩臉上的驚恐更甚,他慌亂地揮舞著雙手試圖拒絕祝餘的靠近。
而以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夏恩的旁邊,“怎麼了?”
聽到以撒的問話,夏恩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稻草般朝著以撒的方向靠去,大喊著:“祝餘!祝餘他瘋了!!!”
被提到的祝餘一臉問號,他充滿疑惑地問:“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我瘋了?我們之前分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夏恩的情緒更加激動了,只見夏恩顫抖著用手指指著祝餘喊道:“他殺了我!就在剛剛!”
“等等,你確定是剛剛?”
祝餘眯眼,覺得大事不妙,他看向夏恩,“你先冷靜一下,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什麼叫我殺了你?如果我殺了你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比賽可以不斷複活嗎?你知道自己還有幾次複活的機會嗎?”
被祝餘這麼一問,夏恩也有些呆住了,他愣了一下,看向了以撒,過了好久才喃喃道:“對啊,我都被他殺死了,我是怎麼複活的?”
“……”
祝餘有些無語了,他搖了搖頭,“首先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沒有殺你,且不說我為什麼要殺你,就拿你說過的話來說,如果剛剛殺你的人是我,我想我應該沒有分】身的能力,因為就在我和你在外面分開之後我一直和以撒在一起,他可以作證。”
“其次,你真的確定你被殺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