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你也別著急走了,其他牢房未免太過破舊,不如你也住在我這裡怎麼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
祝餘再一次痛恨自己那跟弱雞一樣的□□,不爭氣啊,怎麼人家一拉你就跑不了?啊?平常的飯白吃了!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您這麼華麗高貴的牢房,我怎麼配得上呢?”
“別呀,牢房設計出來就是讓人使用居住的,我一個人在這裡住久了難免會有些寂寞。就當陪陪我,好不好?我親愛的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祝餘忍不住要尖叫了,你那是寂寞嗎?你那是下賤!
原來怎麼沒覺得以撒這麼離譜啊!
“不了不了,少爺你想要人陪什麼樣的人沒有,不差我一個哈。”
“可我只想要你啊。”
…………沉默。
不是,大兄弟你要不要聽聽你說了什麼屁話,啊???<101nove.pu快被以撒這一套絲滑連招給幹燒了,這一瞬間他彷彿聽見了自己大腦“轟——”的一聲報廢的聲音。
生平第一次,祝餘想發出尖銳的爆鳴聲,他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表情面對以撒,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是大寫的驚恐。
以撒其實並沒有這種意思,但是看到祝餘的反應他覺得很好笑。
因為這幅外貌家世的原因,想和以撒發展出什麼的男男女女甚至是仿生人什麼的猶如過江之卿,無論走到哪裡,以撒都是被捧著的那一個。
這還是第一次,他被人如此嫌棄,甚至是在他主動示好的情況下其實是為了惡心祝餘)。
要是祝餘擁有讀心術,可能會吐槽一句,千萬不要這麼想啊,你一旦開啟了這種想法,我們接下來的劇情就要往沙雕霸道總裁追愛的路子上走了,什麼“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什麼“你是少爺第一個放在心上的人”“我第一次見他這樣”之類的臺詞不要啊!
只可惜,祝餘並沒有讀心術,所以以撒浮誇地笑了起來:“餘,你就這麼嫌棄我嗎?”
祝餘被惡心的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幾乎是控制不住地搓了搓手臂,“這裡是有攝像頭還是開著直播啊?沒必要,你這樣真沒必要。”
聽懂了他言外之意的以撒不笑了——這人是真的不知好歹,他以為他在拒絕誰的示好?他拒絕的可是康伯巴奇家的繼承人!沒品的東西!
一點不想自己也並非真情實意的以撒意興闌珊地松開祝餘,又坐回到了他的王座,“別想了,我不是在請求你,我是在通知你,從今天起你必須住在這裡。”
“被我挑選中的對手如果還和那一群蟲豸混在一起,只會拉低我的格調。”
……槽多無口。
自從來到這個富麗堂皇的牢房後,祝餘就覺得自己無語的次數比失憶以來加起來都多,“我就真的沒辦法拒絕嗎?”
“你可以試試。”
這次就不是那種玩笑的話語了,以撒是在警告。
祝餘終於沒忍住抬眼道:“我不懂,你到底圖什麼?”
以撒瞥了祝餘一眼,然後慢悠悠地用手托住下巴,揚眉道:“怎麼,終於下定決心開始想要了解我了?只可惜啊,餘,太晚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
祝餘真的要罵人了,神t難道不知道草是珍惜植物嗎?啊?給我向草道歉啊混蛋!
下一秒,以撒的視線輕飄飄地落在了祝餘的身上,他的話一下子讓祝餘大腦一片空白。
“你最好想好了住不住在這裡,據我所知你的檔案並沒有那麼清白,雖說進到這裡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也沒幾個省油的燈,但你的情況可比他們特殊的多。”
以撒尼采冷笑了一聲,伸手輕輕地撫了撫自己十指修長的手掌,優雅的把旁邊裝在杯子裡的名貴酒液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倒了出來,酒香在一瞬間席捲而來,紅色的液體就像是滾燙的、剛從人體內流出的鮮血一般淌到了祝餘的腳邊。
以撒就這麼看著,然後將杯子扔到了地上,嘴唇倏而挑了起來,但是神情陰鶩的說:“我這個人呢,偏偏心腸比較好,住在我這裡,有一些人一些事可能就找不上你,但如果你執意拒絕的話,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祝餘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半步,無端端的從心底的生出一股寒氣,這時,耳邊再次響起了電流的雜音。
【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