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安排好一切開口:“用吧,用重新整理的。”
“空彈。”
沒有絲毫猶豫,洛蘭在報結果的同時對自己開木倉,“下一發用嗎?”
祝餘:“用不用都行,但是下兩發你對著對面。”
“你不怕又是兩發空木倉嗎?我們現在只有4點血了。”
“4點血你怕了?如果你覺得在這裡使用那個道具的話,我也沒有任何異議,不過這裡本質是一場賭博,能夠坐上賭桌的賭徒如果不敢下注,最後的結果註定是失敗。”
“聽我的,對著他直接開木倉。”
祝餘的聲音冰冷透骨,“對他使用木倉託直接開木倉!相信我一次,現在組裡的三個人應該是我最想贏。”
洛蘭沉默著,最後還是抬手將黑漆漆彷彿能吞噬一切的木倉口對準了對面,“我無所謂。”
“砰砰——”
聽見兩連發實彈的木倉響後,即便淡定如祝餘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聽見了自己的心髒在瘋狂的收縮跳動,這個聲音遠比遠處的火山爆發聲要震耳欲聾得多。
祝餘覺得自己進監獄之前,應該是上過學的,或者說即使沒辦法上學,在成為一個犯罪分子是的他已經接受這個人物設定)之後多少也曾嘗試過參加考試的。
因為他對這種找人給自己開後門作弊過程中的提心吊膽,以及發現自己確實猜對了答案成績下來的欣喜若狂,還有笑看不明所以得圍觀群眾的心態都極其熟悉。
忍不住感嘆一句,看來失憶前的他真的和良民無關了。
遮羞布這麼一披,體面都是人自個兒給的不是?
兩發實彈簡直就是祝餘的安心丸和穩定劑,現在真的是看天空天空美,看巖漿巖漿帥,看以撒都沒有原來人嫌狗厭了。
木倉轉移到了苗方手裡,祝餘已經安排好了,三發空彈,你怎麼射都是空!
雖然他承認自己這種行為很無恥,但,真踏馬的爽啊!
洛蘭敏銳的察覺到了祝餘情緒的變化,但他將其歸功於押寶壓對了,畢竟有兩空木倉的前車之鑒下依舊堅持讓他賭那那兩連發是實彈的人看到自己預測成真激動也算常事。
他低頭,看見了剛剛開完木倉後微微顫抖的雙手,不僅是祝餘,就連洛蘭其實也在緊張。
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血量什麼雖然都是平分的,但木倉打在自己身上可一點折扣都沒打。
即便強者如洛蘭,在他進監獄之前也沒短時間內這麼多次瀕死體驗過。
自尊心這種東西洛蘭也是有的,所以他會因為銀對祝餘另眼相看而失去理智,雖然現在他也能理解銀,但對於祝餘,洛蘭自始至終都不服氣的。
但如果剛剛那兩連發沒有祝餘,換成是自己,在沒有多餘一件道具的支援和上一把兩個空彈的前提下,他會賭嗎?
洛蘭嘆氣,他不會。
在這一刻,洛蘭必須要承認,他輸給了洛蘭,銀在離開時對他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的眼裡連比自己強的家夥都看不見、不願意承認的話,那我只會後悔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舍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