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拿唐恩和這群賤人傻x的骨灰拌飯!!!!
唐恩看到祝餘滿臉是血的模樣才滿意地笑出了聲,他就是喜歡看見這種除了臉一無是處的小白臉在自己面前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樣子。
腳步聲響起,祝餘能感覺到那些人都繞開他走遠了,他幾乎能想象到自己這幅狼狽不堪趴在地上的模樣和喪家之犬沒有任何區別。
他垂下頭,指節用力到幾乎發白,總有一天……他們都得死!
【以現在的情況,你與其做夢讓這些人去死拿他們的骨灰拌飯,我的建議是不如先把自己收拾幹淨點。】
這說話的t的是誰?
誰問你了?
祝餘都要被氣笑了,然後腦子裡那個聲音又繼續自說自話了起來。
【失憶已經讓你蠢成這個樣子了嗎?連人話都聽不進去的話我覺得我們也沒有溝通和繼續合作的必要了。】
合作?
祝餘敏銳的捕捉到了那東西話語中透露的資訊,他剛想問什麼就被那個聲音打斷。
【聽著祝餘,你來自貧民區,從小患有不可逆轉的基因缺陷症,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名無業遊民,因為盜竊了諾拉港的物資,組織策劃了3警備廳襲擊造成一人輕傷而被判40年有期徒刑,無任何親緣關系。】
祝餘皺眉,這些在來之前他已經在檔案上看到了,能說點新鮮的嗎?
【但這些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我們達成了交易,進這個監獄只是計劃交易的一部分。不過,鑒於你因為精神波受損而失憶,我也可以再次告訴你,你要進的這個地方一旦踏入了就無法輕易出去。】
為什麼?
【還記得你的刑期是多久嗎?】
七十年。
【這是個陷阱,在你踏入監獄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在這個監獄的陷阱裡了,如果不把自己所有東西都吐出來,就算刑滿也無法釋放。】
這話把祝餘嚇得夠嗆,本來艱難爬起來又腳下一空,失去了支撐,又摔了一跤。
他想知道為什麼。
【很簡單,按照這所監獄的規定,你所呼吸的每一筆空氣都會被算賬,不過就算你能不吃不喝不用呼吸也沒用。】
這不是有去無回嗎?那失憶前的“我”為什麼要費盡心思進來?
【我能躲開監獄ai聯絡到你的時間有限,我就只挑重要的說了:接下來這個監獄將迎來一次巨大的變革,這是你和我的機會。】
等等!
實在有太多疑問了,可接下來不管祝餘怎麼在心裡呼喊,那道電流音再也沒有回應過他,就像從來不曾出現一樣。
怎麼到處都是謎語人,這什麼塑膠合作關系?
所以失憶前他是自願進監獄的嗎?
一邊思考著祝餘狼狽地想借助什麼再爬起身來,這個時候有人走過來扶起了他。
“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