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扇腫了,中間的小菊\\一縮一縮的,方璟疼得眼角掛上了淚花。
“知道錯了。”
“啊......別打了,承平,我知道錯了。”
周承平停下手,把他晾在一邊。他從小受到的教育是老婆是用來疼的,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打老婆,但方璟這次的行為過於兒戲,不分輕重,他必須要有所懲戒,以免方璟做出更膽大包天的事。
方璟撐起上半身,疼得厲害,又趴回去緩緩。
“承平,今天在隧道口,你停下來是為了等我嗎?”
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要總是幻想,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周承平停下來等他了。
周承平沒理他,關上門下樓去吃飯。
方璟扶著牆慢慢走回去。周承平打得很有技巧,除了肉疼,其實哪塊也沒傷到,他隨便找了點藥來塗,第二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知道自己昨天有點闖禍了,今天乖乖地待在酒店裡哪裡也不去。
周承平晚上開完會,見隔壁安分地一天,除了吃午飯其他時間沒出來過,如果方璟能一直這麼安分地待著,等到時間他們一起返程,他也能稍微放心一點。
但方璟僅僅安分了一天,第三天就被人劫持了。
他治癔症的藥一直隨身帶著,但那天回來之後就找不到了,不知道丟到哪裡了,他不能沿著那天的路線再走一遍去尋找,但是他的身體狀況沒有藥很難維持,他怕在這裡發病連累周承平,更怕周承平發現他得病的事情。
他想要維持在愛人面前的最後一絲尊嚴,他不想讓周承平把他看作一個瘋子。
這裡大機率沒有專治癔症的藥,但久病成醫,他知道有幾種神經性藥物暫時可以起到替代的作用。
方璟出門去了最近的三公裡外的一個藥店,沒想到正好進入了達沃主戰派的一個潛伏窩點。
周承平頭都大了,他趕到現場,出示聯邦的護照,和對方交涉。“他是聯邦帝國的人,與你們的沖突無關,放開他。如果你們殺了聯邦的公民,達沃就是聯邦的敵人。”
對方嘰裡呱啦用他聽不懂的話討論著什麼。
周承平迅速觀察周圍的形勢,如果不得已開戰,他應該怎麼第一時間把方璟擋在他身後。
“喂,如果你向克森告密,帶人包圍我們,我們怎麼辦?”
“這可以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你放了他,我們當做沒見過你,聯邦和克森都不知道,我可以保證你們安全離開薩爾。”
周承平掏出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800萬,可以在任何一個國際銀行兌換,你們放開他,我們私了。”
對方不敢挑起與聯邦的矛盾,態度松動,周承平趁著遞卡,接近方璟,把人拉到自己身後,對方拿了錢從後門退出。外面埋伏的人沒聽到打鬥聲,知道和談成功,放對方離開。
周承平把方璟塞上車,一路送到邊境,過了邊境,就是聯邦的國土疆城。周啟收到指令已經帶著周家護衛隊前來接應。
方璟自責地一路沒敢開口。“承平,我不是故意......”
“你去藥店幹嘛,那裡是讓你亂逛的地方嗎?”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知道連累我就給我滾回去,不要再給別人添麻煩!”
一句話罵的方璟耳朵嗡嗡作響。
他不想成為周承平的麻煩,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方璟,你做這些不就是為了你的事業,為了錢嗎,我答應放過你一次,不要再來糾纏我。”
方璟被周家人監視著送回淩州,接下來幾天聽說了兩個好訊息,他投資的那部電影上映審批透過了,運水果的貨船也成功入港。
aen給他洗了一盤又紅又漂亮的蘋果哄著他。
方璟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精神恍惚。
周承平嫌他是麻煩,周承平說讓他滾。
而聽不到周承平的訊息,不能陪在周承平身邊,擔心周承平的安危他又開始失眠,失眠就需要吃藥,吃了藥繼續失眠。
連著七八天都睡不著,終於在某一天早上徹底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