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斷川一壞笑,又主動攬住刑海棠,咬著他的耳朵,“其實是——我想被你欺負了。”
媽的!一句話就瞬間讓刑海棠全身血液翻滾,立馬粗暴地脫下衣服,開始收割今天的獎勵。
現在時斷川主臥的被子和枕頭,都是一股海棠花香味兒,是刑海棠專門找代購買的一款西府海棠味洗衣液,時斷川罵罵咧咧地說他幼稚,刑海棠卻越被罵越有驕傲勁兒。
兩家中間的那堵爛牆,也被刑海棠叫來工人給全敲掉了,修整成一道門,這下是真成一家人了。
柔美的月光從窗外灑進床中兩人的軀幹上,刑海棠輕柔地親吻著時斷川左手的那顆黑痣,“我們倆就一直這樣下去好不好?”
“海棠,你會膩的。”時斷川把刑海棠碎亂的發絲攬到耳後。
“我不會的,我只要你一個,我不想再一個人了。”
“別說了,睡吧,不早了。”
“你先回答我,回答我,我就睡,不然我這個小員工明天可沒有精力工作了。”
時斷川勾起嘴角一笑,“你可不小。”
“什麼?!”刑海棠一下來了精神,從時斷川身上爬了起來。
時斷川撇了撇嘴,立馬明白刑海棠想到什麼了,笑道:“你小子腦子裡怎麼全是這些汙穢啊。”
“都是以前你帶的。”
“可別汙衊我了,那時候也不是你一個勁兒強迫我的嗎?”
“那你剛才那句話難道不是一語雙關嗎?!”
時斷川寵溺笑著,“刑海棠說得都對。”
“那刑海棠說,時斷川是刑海棠老婆對嗎?”
“……是老公。”
“那也行。”刑海棠上去摟住了他。
“你今天踢得我好疼。”時斷川像撒著嬌樣。
“有剛剛疼嗎?”
“有。”
“那看來還是我在床上不夠努力。”
時斷川一笑,“刑海棠,你真是個變態。”
“嗯,老公說得都對,但我只對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