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墨小晚的歉然,好歹是因為實實在在地傷害過她,才會如此。
對寂雙雙卻是沒有的。
別說傷害。
帶著她的那小半年,他敢說自己對她呵護有加,精心照顧。
絕對不比她的親爹差。
如今分明是她言語有失在前,他愛閉關不閉關,也全是他的自由,從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同意。
可就是這樣,卻因為她決絕的言語覺得自己也有做錯之處。
調整紊亂的氣息後,他第一件事想的就是怎麼把生了氣的小丫頭哄好。
或許就是因為有過與她幼時相處的一段經歷,才讓他對這小丫頭多了一份在意。
畢竟,他這一生雖是長,但能夠感受到的溫情卻不多。
因為他不會輕信他人,旁人也畏懼於他狠辣的作風。
其實他只是覺得,直接動手能夠更好地解決問題罷了。
當然,這個他自以為的結論也在很久以前就被墨小晚給推翻了。
與寂雙雙相處的那段時間裡,是他為數不多能感受到的溫情之一。
她單純、善良、年幼、毫無心機。
跟她相處之時,他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備之心,感受她的純真,看她甜甜地笑,嗓音軟軟地喚著他。
而他要做的也很簡單,只要照顧好她就可以了。
墨小晚回來之後寂白將寂雙雙接走,剛開始他還有些不習慣,想著什麼時候再去看看她,畢竟也是他養過的孩子。
如果不是後來她突然迸出那個將他雷得不輕的稱呼,說不定他還真不會有一段從假閉關到真閉關的歷程。
那麼一個小小的軟軟的小女孩,脆生生地開口喊他夫君,真不能怪他反應過激。
剛開始閉關的時候,他還想著晾她一段時間,小丫頭在親爹孃身邊待的時間長一點,再長大一些就會忘了自己曾說過的如同玩笑一般的話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