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雙雙對隱殤是不同的。
而這份不同,很可能是因為,寂雙雙小時候曾與她一起被囚於神木中受過隱殤之血的緣故。
因此,她才會在長大後見到他,便覺得親近。
如今她語出驚人,亦或許是源於內心深處對隱殤的那份親近。
以及,離開父母后在他身旁生出的一份依賴與信任。
在這種前提下,若是隱殤果真對她好,也就怪不得她會生出這般想法來了。
畢竟,她一出生便是沒有母親在側的。
後來師父這個當爹的,為了找她也跟著離開了。
雖然離開不久,雙雙也足夠懂事,但多少會在她心裡留下一份不安定感。
而那時被託付的隱殤剛好成了她唯一可依附之人。
她覺得夫君就是像自己的爹爹這樣,會無條件對自己的孃親好,孃親離開了也會親自去接她回來的人。
所以她飽含不安定感的小小心臟裡,也希望有個夫君。
至少能在爹爹孃親不在的時候也對自己好,不會丟下她一人。
而她心中的那個人選,就是於她而言親近又曾經照顧過她的隱殤。
寂白緊了緊攬在她腰間的手,下了結論一般開口:“如今你我都在雙雙的身旁,待時日一久,便好了。”
墨小晚微微點頭:“但願如此!”
也只能如此了。
低嘆間,身旁的寂白側過身來,半壓在她身上。
“雙雙的事情說完了,是不是該說說你我之事了?”
乍一聽到這麼一句話,墨小晚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口就問了一句:“我們有什麼事情?”
“當然是……夫妻恩愛之事。”
說話間,他已然一個翻身,高大的身軀懸在她的身體上方。
墨小晚長睫輕顫了一下,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雙頰燙紅,下意識地抬手推了推他。
“別,雙雙就在隔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