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真不妥,說得好像他們剛剛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不過……
墨小晚摸摸嘴巴揉揉腰:“還真的有點疼。”
聞言,寂白長臂一伸將她抱起。
墨小晚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一抬手握住他抬起的右手,將那還沒有來得及泛出的淡藍色光芒摁滅,笑容略顯尷尬。
“師父,就只是小小的疼,用不著治療,還是把靈力留著,早日帶我回去吧。”
“也好。”
說話間,他一伸手將她垂落頰邊的髮絲給捋到了腦後去。
動作極為自然,墨小晚的心突地像漏跳了一拍。
這樣的舉止,不是第一次,但卻是時隔那麼久之後的第一次。
本就無意在這個地方多加逗留,再加上‘師父’這麼一個變故,墨小晚於是走得更急了。
在屋裡緩了口氣喝口水便提拎起自己帶來的東西,一轉身挽住了他的胳膊。
“好了師父,跟我一起回去吧。”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讓師父看看這個世界上許多超出他認知的東西。
想看看他臉上的淡定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崩塌。
試想一下,在異世無所不能的師父,在現代面對那些新奇的東西只能詢問她的時候,那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哦!
這麼想著,墨小晚這一路上,都有些樂滋滋的。
揹著包包拉著人,一路走到車站。
寂白本想幫她拿著包,卻被墨小晚果斷地拒絕了。
她可沒有忘記,師父現在是個隱身的人,只有她才能夠看到。
如果她的包到了他的手上,在看不到拎包之人的情況下,豈不是要變成是在憑空移動的了。
這畫面,太嚇人了好嗎!!
於是,她堅決表示要自己拎包。
反正,將包包背在身上也不是很重。
不過,自家師父的想法還是很上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