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她自認一直以來都偽裝得很好，完全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來。
而且，寂白神尊若真是看出她不是原來的墨小晚，又怎麼可能不說穿？
以他對墨小晚的感情，若發現她是假的，一定不會有絲毫留情的餘地。
所以神木靈可以斷定，寂白神尊這話，只是隨口應著她的話說出來的，他並沒有確切的證據。
他也不可能找到什麼證據。
一個死人，還如何作證？
這麼想著，神木靈翻湧的思緒又歸於平靜，整個人都鎮定了下來。
沉默片刻，就在寂白神尊想要轉身離去的時候，神木靈才再度開口。
她有些委屈地問道：“是因為我懷孕了不方便，給師父添了更多的麻煩，所以你才要說，我也變了嗎？”
聞言，寂白神尊回過身來，看著她那張臉，開口說道：“不是。”
他只是感覺，有哪裡不對。
人雖然還是那個人，但就好像，兩個人的心貼不到一塊去，跟從前不一樣。
他還是會對她關懷備至，但看著她，卻再也生不起什麼綺麗之心。
彼時，神木靈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泫然欲泣。
“那是為什麼？還是因為，我如今已經是你的人了，也懷了你的孩子，所以你就越來越不在乎了？”
神木靈很懂得示弱，比之墨小晚的服軟愈加高明。
她是懂得如何說如何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勾起旁人對她的愧疚與憐惜之心。
畢竟，這是她在此之前，在那麼多個男人身上練就的本事，又豈是墨小晚比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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