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晚將深埋土中的酒罈子扒拉出來之後,隨手便將狗子丟在一旁的地上,自己一揚手,拍開了壇封。
濃郁的酒香味從破開的壇口飄了出來,縈繞鼻端,馥郁醉人。
墨小晚腳步往後一挪,從樹後探出腦袋來往小屋的方向張望,確定寂白神尊沒有跟出來之後,這才將腦袋又縮了回去。
狗子看著她的舉動,回想起自己方才的遭遇,便開口說了一句:“木頭,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很猥瑣……”
話音未落,墨小晚一腳,將它踩到了土裡。
狗子:“……”
都說了禍從口出,它怎麼就總是忍不住呢!
……
墨小晚站在大樹後面,捧著酒罈子跟做賊似的,小口小口地喝著,眸光時不時往小屋的方向瞥一眼。
別說,還真像狗子所說的猥瑣……
墨小晚喝得很小心,儘量不讓酒灑到自己的身上。
師父那個行動遲緩的‘病症’如果真的跟酒有關,那他肯定很是謹慎。
若是讓他聞到自己身上的酒氣,只怕她剛進屋還沒靠近就會被丟出來了。
做這種‘高危事件’,還是謹慎一點好,爭取一舉翻身。
懷著忐忑且莫名振奮的心情,墨小晚不知不覺,將壇中一半酒水都喝下了肚子。
直到感覺雙頰開始有發熱的趨勢,她才停下。
將剩下的果酒重新封好了放在樹後,墨小晚還特地在外邊轉了幾圈,讓森涼的夜風吹去周身沾染的酒氣。
狗子看著看著,忍不住又多嘴一問。
“木頭,你這大晚上的在外邊轉啊轉的,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墨小晚抬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輕呵一聲。
“自然是奪回我‘山大王’的位置。”
狗子:“……”你怕是個傻子。
不過這話,它可不敢說出來,不然又要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