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一起下去吧，既然答應了人家王思舂，總不能食言吧。”
“嗯嗯，那我換件衣服吧……陸哥，你能不能轉過身去。”
“喲，琳妹，你……我啥地方沒見過呀。”
“你轉過去嘛。”
“行行行。”
……
王思舂一見到陸方下來，預料之中，看到周琳，意料之外。
“方總，你挺快呀。”
挺快？？？
“說啥呢，王總，琳妹不想一個人，陪我下來而已，說吧，你想去哪裡玩。”
“這麼晚了，也沒別的地方去了，去夜店吧。”
“行。”
……
三山市畢竟是福省的省會城市，哪怕他的光輝總是被廈城籠罩。
兩人並肩走進夜店。
“王思舂！”
“哎，真是耶。”
“我得拍個照發個朋友圈。”
“朋友，不好意思，請別拍照。”
……
陸方也有些無聊，視線穿透到了夜店上酒的地方。
哪怕是這種高檔夜店，水鬼拼盤也是隨意堆砌……陸方瞬間沒了興趣。
酒，夜店倒是不敢給王思舂上假的。
“方總，你一直在國外發展吧。”他試探著問道。
“不是，在國內做點小生意而已。”
“方總說笑了，看你樣子也不像是做小生意的。”
……
說實話，陸方實在是裝不下去了，一聽到方總這個名字，他就有點想笑。
“王總，有件事其實是我忽悠了你。”
“啥？”來了興致，“忽悠我，忽悠了什麼。”
“我說一件事，看你能猜出來不。”
“儘管說。”
“我和你其實是競爭對手，猜的出來我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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