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今天又發火了?”
墨蓉兒將付璽辭面前的杯子倒上茶,同時問面前不願意展現一點負面情緒給自己的付璽辭,接著起身,走到他後面,捏他的肩膀。
“唉!”
付璽辭一聲長嘆,終是再沒了下文。
墨蓉兒依舊不急不躁,幫付璽辭取下頭上沉重的帽子,再散開他的長髮,纖纖細手插進他濃密的厚發裡,用指腹,為他揉著頭皮。
一時間,付璽辭感覺到了幸福,花前樹下,湖旁椅上,一片靜謐,之前的煩惱一掃而空,留下的只有慢慢的溫情。
付璽辭慢慢閉上了雙眼,接著身體慢慢倒下去,墨蓉兒迅速接住,之後就將手支援著他的頭。
手在他偏斜的頭上,手肘在桌子上,墨蓉兒就這樣撐起了付璽辭疲憊的身體。
旁邊的人見此情形,迅速遞上一把椅子,墨蓉兒坐下,手繼續放在那裡。
直到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付璽辭才從睡夢中醒來,最近一直在忙著批摺子,思考如何揪出這裡面的細作,而且需要計劃天衣無縫,不能讓對方察覺,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措手不及。
就這樣,連著好幾個通宵,墨蓉兒也一直陪著他,雖然說期間總會被付璽辭強迫回去睡覺,但是心在付璽辭那裡,一直也沒怎麼睡好。
所以這時間,墨蓉兒也不由自主的和他一起睡了。
付璽辭醒來的時候,墨蓉兒枕著自己另一種胳膊在睡覺,微弱的呼吸,臉角還有幾根不聽話的頭髮,肆意的隨著微風,橫掃墨蓉兒的臉。
臉上的瘙癢讓墨蓉兒皺了皺眉,付璽辭將那縷頭髮送到墨蓉兒耳後,接著緩緩起身,將墨蓉兒橫抱起。
可能是睡的太熟的緣故,又或者付璽辭實在是溫柔,甚至沒讓墨蓉兒感覺到,就這樣,付璽辭抱著她回了殿內。
送墨蓉兒回去之後,付璽辭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好像之前的毛病又出現了,他急忙輕聲走出殿內,在墨蓉兒聽不到的地方,猛咳起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感,漫步在付璽辭全身的每一個地方。
每咳一下,都能感覺到牽動的每一根筋,每一塊骨,就連指尖都能受到牽連。
“咳!嘔!”
付璽辭突然間犯惡心,翻湧而上,但卻沒有將身體裡殘留的食物吐出來,而是一時間嗓口被堵住些什麼,硌的難受。
全程不留有一絲情面,直讓付璽辭跪在了地上。
“璽辭。”
墨蓉兒聽到了付璽辭發出的悶哼聲和咳嗽聲,儘管付璽辭離的夠遠,聲音控制的很小,但墨蓉兒一顆心就掛在付璽辭身上,這細微的聲音還是讓她聽見了。
看到付璽辭難受的睜不開眼睛,墨蓉兒急的掉出了眼淚。
為什麼這種情況下,自己不能幫到他!
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幫他受傷。
這到底是什麼病,怎麼會有這樣的效果。
“咳咳咳!”
伴隨著最後一段狂咳,檀幕函暈倒在地上,嘴角不斷湧出鮮血,噴在付璽辭臉上,整張臉,都被血液打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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