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岑亦清環抱住檀幕函的腰,全身貼到檀幕函的後背上。
檀幕函聽著旁邊岑亦清發出奶身奶氣的聲音,頓時心中的氣削減了一半,感覺到岑亦清抱著自己,頓時氣消了,也放開了手裡抓著的南宮亦珣的衣領。
目前這情況,只怕將南宮亦珣打一頓也沒辦法解決了。
只能目前先離開,去別的地方,找別的瞭解這方面,有能力的人了。
罷了罷了,不在此處浪費時間了,付璽辭那裡還需要解決一些問題。
檀幕函和岑亦清再次出現在付璽辭寢宮的時候,付璽辭正在冷眼觀望地上跪著的人。
岑亦清依舊安靜的待在檀幕函身邊,不說話,不看別處,安靜的像一個透明人。
檀幕函進來之後,地上跪著的人就看了他一眼,從兩人深情看,好像發現了點什麼,但好像在細節的地方又解釋不通。
“知道找你來的目的是幹什麼嗎?”
檀幕函到了後,付璽辭開口,下面這人已經跪了近半個時辰,付璽辭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
這人是兵部尚書李闞,為官清廉,身上自帶一本則綱,隨時隨地鞭策自己,每一個細節都能做到完美。
但是他無意爭權鬥勢。
在官場上,若是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只怕會被別人欺負了去,但李闞,絲毫不在意,他做事,只講究本心。
人善被人欺。
這不,鍋被甩到了李闞身上。
付璽辭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既然走了釣魚這一步,那麼放長線,釣大魚,則是下一步。
“皇上,臣沒有。”
李闞一句說出,聲音渾厚,字正腔圓,極具說服力,從聲音中都可聽出他並不會做這件事情。
“世人皆如此傳,怎麼證明。”
自付璽辭傳言去世,再到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朝堂之上,這件事情傳遍了瑞國。
這傳播速度,如不是有心之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李闞皺起眉頭,抱拳,鞠躬,一襲動作行如流水,標準至極,接著不緊不慢的開口,“皇上,臣願親自徹查此事,還臣一個清白。”
好!要的就是這個回答!
付璽辭不漏形於色,保持著一張冷臉,“本來有嫌疑的人不該參與這事,但朕給你一個機會。三天,我要一個結果。”
“謝皇上。”
“下去吧!”
李闞出去以後,大殿內只剩下了付璽辭檀幕函和岑亦清。
檀幕函簡單表示一下來意,“我打算離開。”
一句出,付璽辭站了起來,彷彿不願意聽到自己聽到的內容,不死心的他又問了一遍。
“你再說一遍?”
檀幕函又回答了一遍。
付璽辭摸摸下巴,不知道為什麼檀幕函突然有這樣的提議。
說好了兩人一起練手解決朝內內奸問題的,怎麼半路反悔了呢?
不對!岑亦清!
付璽辭這才注意到在檀幕函身邊安靜的岑亦清,甚至面無表情,這和往常的她不同。
從付璽辭見岑亦清的第一眼開始,岑亦清就是一個將微笑常掛嘴邊的人,這突如其來的改變也確實讓付璽辭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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