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檀幕函已經走到了岑亦清的身邊,看著她躡手躡腳的將頭蓋蓋回自己的小腦袋。
檀幕函嗤笑一聲,右手五根好看的手指握住竹竿,在岑亦清面前挑下她的頭蓋,低頭輕吻她的紅唇。
接著一個接一個的取下她頭上的裝飾,拿起梳妝檯上的梳子,為她搭理頭髮。
一梳梳到頭,
二梳梳到尾,
三梳梳到白髮齊眉。
為你綰髮,與你共白頭。
……
娥眉顧盼紗燈暖,
墨香瀑布蕩衣衫。
執手提梳濃情過,
卻留髮絲繞前緣。
……
梳理完頭髮後,時機已到,氛圍已到……以岑亦清困到不行,睡著了結尾。
第二天。
岑亦清醒來時已經中午了,旁邊的檀幕函沒了蹤跡。
窗外是鳥語花香,一片初春好景色,說來也是比涼國多樣。涼國為馬背上的民族,民風淳樸,大家多的是一份人與人之間的互相坦誠,之間由互相接觸帶來的親暱,一家人的感覺。
在瑞國,這種感覺就少的多了,人們之間有隔閡,充滿疏遠……
此時全身痠痛的岑亦清感覺舉步維艱,挪動一下都感覺辛苦。
再看時,檀幕函已經從門外進來,手裡端著粥,香味早早的傳到岑亦清的鼻子裡。大早上起來就有一晚熱騰騰的飯菜,真是好日子。
粥的味道接近岑亦清,最後平穩的落在不遠的桌子上。岑亦清剛想下床,去桌子前喝粥,就被檀幕函阻止。
“你別動,我端過來。”
岑亦清想了想,未嘗不可,但是這莫名的羞恥感是哪裡來的……
“我還沒有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