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友失憶後把我認成男朋友4
只見男人佝僂著腰爬在地上,極其詭異地往上爬,面容扭曲。
“和我……和我一起……玩……”
聲音訊率像老舊的唱片,嘶啞模糊,要仔細聽才能聽懂他要說什麼。
沒來得及下帳,樓梯間空間也十分狹窄,夏油傑試著往上挪了一下。
那個男人果然跟了上來。
夏油傑控制著自己的走路頻率,走到了院子外面。
對面是一條馬路,過去之後是輕軌線。
夏油傑分析了一下,決定順著輕軌引這個咒靈去郊外。
夏油傑站在鐵軌中間,紅燈亮了,圍擋杆落了下來,他騰空躍起,伸手搭在白鴿咒靈身上。
男人追出來,因為四肢落地,顯得格外癲狂。
電車呼嘯而過,遮住了夏油傑的身形。
他爬得飛快,追了上去。
四條腿或許是比兩條腿管用,夏油傑跟著咒靈一路來到郊外的一處山村。
這裡樹林茂密,地廣人稀,咒靈也三三兩兩不成氣候,夏油傑順手打散了。
穿過茂密叢林,很快發現山腳下竟然有個小村落,看樣子不過十幾戶人家。
爬行的男人又似乎有目的地,引著他來到一處偏僻的破敗木屋前。
喑啞的聲音重複著:“陪我……一起……玩……”
夏油傑卻發現木屋門上貼著出除邪祟的符紙。
紙糊的封條即脆弱又堅固。
封住的不僅僅是這扇門,還有人性。
夏油傑召喚出虹龍,龍身盤繞在屋呢。
抬腳踹開門,只見屋內被關押著的是兩個小女孩。
兩人小小的一團,鎖在一起,害怕地發抖。
被關在屋內的木籠裡。
哈?
這算什麼?
因為能看到咒靈卻被當成異類、怪物嗎?
夏油傑覺得自己應該生氣,或者傷心。
但其實並沒有。
他把木鎖徒手掰斷,手上被斷木劃傷了流了血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奇怪,木製的牢籠如果是一腳踹開,或者用咒靈也能輕而易舉的開啟。
可他偏偏用柔軟的掌心去打碎。
木屑紮在血肉裡,帶來絲絲縷縷的癢和疼,不起眼的小傷,可若是放任不管,木屑隨著血肉生長在一起,帶來長久的疼。
他眼睫彎彎對兩個小女孩笑眯眯:“沒事了,以後沒有人會欺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