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厲害的就是,他們藏在暗處,壓根就沒有給人發現的機會,那位姑娘到底又是怎麼發現的呢?
不過,不管那位姑娘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他們都要出來一趟。
不為其他,就為她是他們大人的寶貝,他們不過是一個小捕快,自然也是要給他們大人一個面子的。
不然,要是這個女子又給他們大人告狀,罰他們那該怎麼辦呢。
眾人想清楚之後,對視一眼時候,連忙都屁顛屁顛的跑出來,朝著落染點頭哈腰的行禮,拿模樣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見過姑娘。”
見此,落染只是淡淡的頷首。
可是那金枝還是有些看不清局勢,她只是看到那幾個捕快出現了,她掙扎著,連忙上前去拉著其中一個捕快的衣袖。
“捕快大哥,你快把這個女人給抓起來扔進大牢裡面,她竟敢在青天白日的闖進府衙,被我們撞見了,還揚言要殺了我們,你們是捕快,可一定要為什麼做主。”
她一邊哭嚎著,一邊自以為自己好看的給對方拋了一個媚眼過去。
她以為就好像是自己在村裡裡面一樣,只要自己開口,一個媚眼過去,那些人就會義無反顧的為自己做事。
可是這裡可是縣衙,而且最重要的是,落染可是他們大人的心頭寵,他是傻了才會聽這個女人的話呢。
而且,金枝如今可謂是頭破血流的,她臉上的血沒有擦得很乾淨,而且手上的帕子染了不少血,又染在臉上,看起來很是狼狽,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清秀,她還自以為是的拋一個美豔過去,只覺得讓人嫌惡。
不過是什麼原因,那個捕快都不會按照她的原因辦事。
而金枝又是不屈不撓的扯著那個捕快的衣袖,旁邊的弟兄更是看好戲一樣盯著他看,看的他心底一陣惱羞,對上金枝時也沒有了平時的耐心。
他皺著眉頭,眉宇間難掩嫌惡。
“你煩不煩啊,滾開!”
他直接伸手一揮,便將金枝一把給揮開了。
一時不妨的金枝再次被掀翻在地,一旁的婦人又是怪叫,又是哭嚎著上前去扶著自己的女兒。
“官服殺人啦,救命啊……”
她全然忘記了這裡可不是他們村子,可由不得她這樣撒潑胡鬧。
於是,她這麼一嗓子下去,幾乎所有人的眉頭都跟著皺起來。
銀枝許是她們母女中最為清醒的,她深知這樣叫不好,便蒼白著臉上前去,想要捂住那婆子的嘴。
“娘,你別亂叫,若是被人聽見了會誤會的。”
她說著話,眼角的餘光警惕的掠過倚在門框上,那抹純白的身影。
可是那婆子已經沒有了理智,她只覺得她這個傻女兒真的蠢笨,她這樣哭嚎著,這些人肯定不敢跟她動手,何況她本就沒有犯什麼事,難道這些人還要將她抓住坐大牢不成。
以往,她在村子裡跟人吵架,就是這樣嚎的,可以說無往不勝,那些個女人,可沒有一個她這麼厲害。
論動手她或許打不過那個女人,那她就哭,總能贏的。
她想著,越發的覺得自己想的有理,連忙將自己給推開,繼續抱著虛弱的金枝哭嚎著。
那金枝的性子可謂跟這個婦人學了個十成十,見她娘哭嚎著,她也跟著哭嚎起來。
母女二人乾嚎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這是家裡死人了那抹難過呢。
落染皺了皺眉尖,不耐的開口。
“堵住她們的嘴!”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無賴,打不過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