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桃花眼,平靜如水,又多了一分犀利。
“魔尊,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在下一個天界之人,為何成了你魔界的聖女?”
一澤手裡捏著一方帕子,擦著嘴角,舉止儒雅,那是畫卷中的美男,不食人間煙火。
聽見桃夭的話,他只是在笑。
“聖女的身份,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一雙美麗的瞳孔,盛著虛空,看著外界無盡的昏暗之中,眼底,盡是深意。
那件事,真的過去了很久了呢,久到,他都快要忘記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讓桃夭摸不著頭腦。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定是她?
可是,她的問題縱酒沒有人給她解答。
總有一天會明白,那麼,到底是誰給她解答這一切呢?
桃夭想不明白,也懶得再想下去。
“罷了,這個不提。”
她揮揮手,滿臉都是不耐。
“我就問你,什麼時候把我放回去,還有,我的朋友到底被你們藏在哪裡。”
一澤將手中的手帕放在桌面上,又端起邊上的茶杯,輕輕綴了一小口。
“聖女是我魔界的聖女,本就是我魔界之人,又何來放不放呢!”
他說的理所當然,更覺得桃夭這樣的問題實在問的太沒有水準。
“你……”
桃夭咬著牙,實在是很想要將眼前的男人殺了算了。
但是,她清楚的明白一點,一界之主,又怎麼會被她一隻小妖就解決了呢。
桃夭深知自己不可能打得過此人,她曾聽過爹爹評價此人,靈力高深莫測,就算是師傅的能耐,也未必能敵得過對方。
足以可見對方的實力恐怖。
桃夭自然是不能以卵擊石,否則,她若是也被人抓了,她怎麼去救朝蕪姐姐啊。
現如今,她除了自救,還要救下朝蕪姐姐,她不能行差踏錯,做錯一點,恐怕就不要妄想著就朝蕪姐姐了,就連她自己都自身難保。
一澤似乎看見了桃夭眼底的不甘,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桃夭。
“那個人,聖女若想見,本尊到底可以讓你們見一面,以解聖女的煩憂,如何?”
桃夭自然是願意的,桃花眼驀然一亮,“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