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今日你父帝還未過來?”天帝向來給她面子,從不會這般,遲遲不來,也不派人通傳一聲。
目光望著花園入口,有些深沉。
“我哪知道。”元清拈起一顆葡萄送入口中,一雙眼睛望著桃夭,心不在焉。
“風神到……”花園入口的仙侍大聲呼喚著來者的稱謂,來者一襲白衣翩翩,身後的銀色披風隨風舞動,來人跪倒在天后案前。
“驚華為母神賀壽來遲,請母神贖罪。”姿態不卑不亢,抬起的一張臉,溫潤如玉。
隨著大殿下風神的來臨,底下的竊竊私語頓時轉了風向,一雙雙眼睛落在驚華身上。
只因驚華身後站著的不是帶來的侍從,而是一隊身穿銀色盔甲的天兵,腰間別著劍,不像是來賀壽的,反而像是來找茬的。
眾人在底下議論紛紛,低聲言語,天界大殿下,並非是天后所生,而是天妃銀姝之子。
天后與天帝看似和如琴瑟,但更多時候,陪伴在天帝身邊的女子是那個銀姝天妃,六界更有傳言,說天帝有廢后立銀姝之心。
所以,今日驚華帶天兵前來,雖只是小隊天兵,卻足以給眾人更多的猜測。
無端的猜測,元離從不會理會,一雙眼睛,淡淡從驚華身上掠過,晦澀不明。
指尖摩挲著手中的白玉杯壁,半晌,將杯中之酒,灌入口中,灼燒的感覺從喉嚨傳入胃部,火辣辣的,又揪著疼。
除了酒,他的胃部沒有任何東西,捂著胃部,蒼白如紙的臉色更白一分,看來,他今日很是倒黴啊。
垂下眼簾,眼底一片冰冷。
“驚華,你向來做事妥當,今日卻帶天兵來本座壽宴,所謂何意?”天后即便是質問,也仍舊是溫和的神色,卻在無形之間釋放著莫大的壓力,震得驚華抬頭都覺得困難。
整個花園瞬間安靜下來,瞬間的安靜還能看見滿座賓客凝結的笑,司樂的仙子僵硬著手,不敢再彈,翩翩起舞的仙子還維持著起舞的動作,站在原地,膽戰心驚。
唯有桃夭,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塞著葡萄,小嘴一鼓一鼓的咀嚼,似乎察覺不出氣氛的突變,連元清看著她,那意味深長的笑都不曾發現。
綻放枝頭的牡丹,似乎感覺到空氣中的威壓,輕輕顫動,脫落一抹粉色飄搖,掠過桃夭的鼻尖。
“阿嚏。”不大的聲音在這寂靜緊張的花園異常突兀,桃夭揉了揉鼻尖,她不會花粉過敏的啊?
元清低頭整理著衣襬,聽聞那一聲噴嚏聲,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驚華似乎也從那一聲噴嚏聲中回過神來,恢復鎮定,“母神容稟,驚華之所以帶天兵前來,實乃父帝之命。”
“噢?”容華神色未變,枕著下巴,願聞其詳。
天帝遲遲未來,驚華前來又帶著天兵,所為何事?從來,天帝做事都會與她商量,今日竟打她個措手不及?
雖然容華不認為此事與她有關,否則,來的就不會是驚華了。
但容華不知,究竟是為了何等重要之事,竟讓天帝默許驚華在她壽誕胡鬧,還是,天帝是不打算把她這個天后放在眼裡了?
一番猜測下來,容華的心早已翻江倒海,面上卻還是維持著風平浪靜,鳳眸微眯,“說說,大殿領命前來,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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