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眾人在朝九晚五堂得餐廳裡面討論關於財團x的事情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好像有人的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
“請問現在還有人嗎?”
吳銘衝著眾人道:“可能是來要維修傢俱的,等會我先去看看一會再說。”
吳銘一開門就看見一箇中年女性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衝著吳銘道:“請問您是常磐順一郎先生麼?我這裡有一個十分重要的鐘表要維修。”
“我不是常磐順一郎,常磐順一郎是我的師傅。”吳銘看著面前這個十分熟悉的女人道:“要是你要維修的東西不怎麼重要的話可以先寄存到我們店裡面,然後等到我師傅回來以後再說。”
“那好吧,那麼你可以幫我把我車上的鐘表搬下來麼?”
吳銘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莊吾,別和翔太郎閒聊了,你們兩個趕緊出來幫我搬個東西。”
吳銘看到女子的疑惑不禁解釋道:“不還意思這位……”
“叫我瑪利亞就可以了。”
“不好意思啊,這位瑪利亞女士,我的手臂最近剛剛受傷痊癒所以不能搬太過於沉重的東西,所以只好麻煩其他人幫我搬了。”
坐在餐廳裡面的常磐莊吾和左翔太郎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吳銘會叫他們兩個人,但還是一同走出餐廳到門口。
“喂,吳銘,你不知道我們……”
左翔太郎正想要抱怨吳銘幾句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口自稱是瑪利亞的女子,然後左翔太郎愣住了正要出聲說什麼就看見吳銘背對著那個自稱是瑪利亞的女子和他們兩個擠眉弄眼。
對面那個女子看見左翔太郎也不禁心中一慌,然後想起來什麼之後衝著吳銘道:“我們是什麼時候去哪東西去啊,畢竟我還有一些其他著急的事情要去解決。”
“我們現在就去搬,莊吾,翔太郎我們走。”
吳銘說是走但是走的速度並不算太快一直都和這個自稱是瑪利亞的女子拉著一定的距離,然後一旁的左翔太郎可是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道:“喂,你這是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她可是大道克已的母親……”
“我知道不就是大道美樹麼?”
左翔太郎聽到吳銘說的之後不禁接著道:“你既然知道她是誰,那你為什麼還要上套跟著她去取那什麼鐘錶啊,很可能就是never特意佈置的陷阱。”
“我知道,我就是想要看看她這葫蘆裡面到底實在賣著什麼迷魂藥。”
吳銘一邊說著一邊就把一直沒有離身的戰極驅動器漏出開給左翔太郎看一眼。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吳銘說著就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大道美樹的跟前問道:“瑪利亞小姐,你說的那輛車到底在哪啊?”
大道美樹走到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之後衝著吳銘還有左翔太郎等人道:“對不起,實在抱歉了。”
“啊,瑪利亞小姐你為什麼要跟我們幾個道歉啊?”
“因為這裡的不是什麼破鍾爛表,在這裡的只有一個never的陷阱啊?”
一個說話gay裡gay氣的男子從一個角落裡面走了出來,然後幾個人影從四面八方走了出來。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偵探左翔太郎麼?”
吳銘,常磐莊吾還有左翔太郎三個人背對背站著防禦著never的眾人,然後就看見從角落裡面走出來一個身穿白色裝甲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