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戎鸞顏從京都皇城到涼州這一路過的豐富多彩,就拿比試武功來說,齊戎每天都跟打了雞血般,一睜眼就跟在鸞顏屁股後面,叨唸著何時比試,比些什麼。
鸞顏從來沒有贏過,這早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弄到現在屢戰屢敗的局面她也懊惱的很,抱怨自己是腦袋蒙了豬油,才跟他提什麼狗屁比武。
可現在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看熱鬧的眾人大多支援鸞顏贏,按照花梢的話來說,這大概是想看逆襲成功吧。
逆襲?那就說明順著來她就得穩輸了!
鸞顏氣的差點吐血,但實力懸殊,她終是抵不過他。
還每次都抵不過!
又是一副夕陽西下的瑰麗畫面,前往涼州的人馬迎著落下而去,彷彿花捲中截下來的一樣。
除了那兩人外。
“啊……救命啊!有種的你就跟我再比一次,這次是意外,絕對的意外!”
鸞顏手握弓箭,急的差點跳腳。
她又輸了,可怕的又輸了!
而他的願望不用多想,一定是怎樣吃掉她的一百種方式了。
她才不要被這個魔咒禁錮,她要掙脫束縛,說白了就是光明正大的逃開這個色鬼。
齊戎斯條慢理的將手中的弓箭往程文懷裡一塞,好看的桃花眸子暗沉幽轉,似要把面前這個耍賴的女人吃幹抹淨。
“有沒有種,待會兒你就知道。”
他大步走上前,身子一矮將人扛上肩頭。
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除了平時練習多了之外,好像沒有別的理由了。
“不要啊,救命啊!花梢連翹你們是死了嗎?快來救救我呀……”
鸞顏哭爹喊孃的不停捶打齊戎的後背,知道他在床上何等的不知饜足,今晚定會被整治的很慘。
花梢連翹一愣,兩個人皆垂下頭摳指甲,擺出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鸞顏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看她怎麼收拾她們!
但當務之急是要將他擺平,好似每次被擺平的從來都是她。
好悲催,世上怎麼會有像她這麼悲催的女人。夫君是色鬼,丫頭是叛徒,而她是魚肉,任人宰割。
程文程武花梢連翹見兩個主子上了馬車,紛紛鬆了口氣。
“也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不都說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嗎?王爺王妃都成婚一年多了,怎還這麼黏糊?”程武從來都是話少,這兩天被花梢逼得整天解釋道理,還都是些有的沒的,磨得話也多了起來。
“這樣不好嗎,總比兩個祖宗誰也不理誰好吧?”程武笑著說道。
“你們倆倒好,等下王妃肯定會懲治我們倆了。”連翹嘟著小嘴,滿臉的不開心。
“沒事沒事,有王爺護著我們呢。”花梢拍拍連翹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