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呦,我的內傷……”齊戎忽然捂著胸口哎呦,神情痛苦。
鸞顏趕緊鬆了手,扶著他替他順氣。
“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這麼傻?”鸞顏心疼他氣血逆流吐血不止,想起她頭上的傷能恢復的這般快,還以為是爹爹的金瘡藥管事,原來是他將調理內傷的藥盡數給了她。
這個傻子,真是個傻子!
怵然,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眸子一亮,大手用力擒住她的腰身,將她頂在身後的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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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喜歡這個傻子?”
又被騙了,鸞顏氣惱的捶了他胸口一下,噘著小嘴不去理他。
“你可否覺得紅芍藥有些不對勁?她是怎麼知道我受內傷的事,是怎麼知道我將丹藥給了你,這回突然跑出來澄清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齊戎問道,攏眉深思。
這趟出來發生的怪事太多了,多的叫人有些匪夷所思。
“順著花小嬌戲班子的琴師下手查起,準能找出些頭緒。”鸞顏說的篤定,信誓旦旦。
“好,那咱們即刻啟程,重返涼州!”
齊戎擁著她,低頭重重吻上她的柔軟的唇,單手摟住她的腰身,縱身一躍,從視窗飛了下去。
這時,花滿樓的媽媽手裡提著笤帚衝了進來,見已是人去樓空,肥胖的身子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哎呦,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賢王妃把我一輩子的心血砸了,還夥同賢王跳窗逃跑,沒天理啊,青天大老爺可要給我做主啊!”
正在巡城的京都皇城府尹聽到下面的人前來稟報此事,命轎伕加快腳程趕緊回衙門,自此十日內衙門休息整頓。
賢王妃,那可是號令三千禁衛軍,還要殺人殉葬的女魔頭,砸了花滿樓算什麼,就算是砸了他的衙門,那也一句怨言都不能有。
但是為了耳根子能清靜些,還是躲著點好。
齊戎和鸞顏離開京都皇城,百姓自覺的前來送行,待他們走後這裡又要沉寂許久了,越想越傷心,沒有熱鬧看的日子好難熬,有的竟然偷偷抹起眼淚來,把這離別的場面弄的更加傷情。
可馬車裡的兩個人卻全然不知,還在為旁的事吵鬧。
“我以前不知道你會武功的事,眼下你的內傷也好了,咱們可要切磋一下。”鸞顏擼了擼袖子,對他挑了挑眉毛。
“切磋個什麼勁,我更喜歡跟鸞兒在旁處切磋……”說著說著,他竟然動手寬衣解帶。
“做什麼呢?快穿起來,不然的話我一生氣,將你丟出車去,丟人現眼可是你!”鸞顏最是抵不過他的無賴勁兒,被他一逗就亂了陣腳。
“行吧,既然鸞兒想要切磋武藝,我就逐了鸞兒的心願,這十八般武藝得一項一項來,咱們先從騎馬開始。”齊戎興致極好的樣子,眸子裡卻盡是算計。
“好!”
“慢著,既然是比試,就得分勝負,沒有獎懲可就不好玩了。”齊戎摸著下巴老神在在說道,開始左一坑右一個坑,將面前的小女子收入囊中。
“輸的一方要滿足贏得那方一個願望,敢不敢跟我比試?”齊戎用了激將法,知道她好勝心切,隨了慕容家的臭德行。
“自是敢了,你就等著被我懲治吧!”鸞顏信誓旦旦說道,一心都在騎馬比賽上,全然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狡黠。
若是早點兒看出來,就不會一頭扎進這場只輸不贏的賽事中,輸的片甲不留。
出了京都皇城,是一片開闊地,最是適合縱馬賓士。
齊戎鸞顏二人挑了中意的馬,程文程武花梢連翹做裁判,一聲令下後,兩匹馬如離了弦的箭般飛馳而去。
“這又是唱的哪出?”程武歪著腦袋問道。
“勝者為王,敗者暖床。”程文搖搖頭,轉身去檢查那可憐的馬車是否夠牢固了。
連翹雙頰一紅,也走了。
花梢傻愣愣的追著程武刨根問底,大家都說她腦子不靈光,也只有程武一個人能耐著性子跟她說許多事情,可大半都是在他的解釋下越來越迷糊的。
望鄉亭還在,只不過這次站在亭中的換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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