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顏和齊戎剛從月娘那裡回到住處,就見異世仙火急火燎的趕回來,說是知冷閣的銀面左使來了,還綁走了花小嬌。
齊戎怒了,這還了得,敢在他涼州地盤上綁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於是乎帶上暗衛隨從,還叫了些街里街坊,一起去花小嬌的住處救人。
為什麼會知道銀面把花小嬌綁回了住處?是被大街上的百姓看到的,一個身材偉岸挺拔戴著半張面具的男子,扛著花小嬌回了住處。
這下齊戎更生氣了,什麼叫明目張膽,這就叫明目張膽!
來到住處,齊戎牟足了勁,撩開外袍正想一腳將門踹開,那門竟然從裡面被人推開,開門的不是旁人,正是綁人的銀面。
“你……你你你……”齊戎驚愕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指著他的哆哆嗦嗦問道。
“王爺有事?”銀面問道,很是淡然。
“你是知冷閣的銀面?你的面具呢?”忽然有一天,這個神秘人變得不再神秘,似乎是件挺可怕的事。
“面具是為了遮掩臉上的傷疤,現在傷疤好了,面具自然沒有戴的必要。”銀面冷冷答道,說話間瞥了眼屋裡的人。
齊戎哦了一聲,跟著點頭,貌似他說的十分有道理。
“對了!你是不是將嬌嬌綁回來的?沿路的百姓都看見了,可別想耍賴!”齊戎雙手叉腰,指了指帶來的一大群人,言下之意就是我的底盤我做主,動了他的人可不是好玩的。
“嬌嬌喝醉了,我將她帶了回來。”銀面眉頭微蹙,他十分不喜歡別的男人這般親密的喚她。
“你為何會在嬌嬌的房裡?嬌嬌呢,本王要見她!”齊戎說話間就要往裡衝,被銀面擋了回去。
“嬌嬌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跟她在一起,天色已晚,王爺還是回去歇息吧。”銀面耐心被磨盡,這是下了逐客令,話音剛落就猛的把門關上。
吃了閉門羹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才理出頭緒。
敢情這又是一樁理不出頭緒的情事,人家當事人都表態了,他們又在瞎摻和些什麼。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這大晚上鬧的。”齊戎懨懨揮退了眾人,找了半天也不見異世仙的影子。
“謊報軍情這等大罪,要是放在軍營裡,該怎麼罰?”齊戎氣的不輕,本是救人的好意,卻弄成壞了人家的好事,真是窩囊的很。
程文程武搖搖頭,垂著腦袋跟在他身後。
“去去去,真是的。”
剛走了幾步,就見前面拐角處一對男女低著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見他來了,趕緊撒開手裝作不認識。
齊戎覺得奇怪,後來一想就明白了,敢情是春天來了,人心也跟著盪漾起來。
這涼州城身處邊塞,男子長得比中原人高大些,身子骨也強壯,容貌立體,都是高鼻樑大眼睛。起初來這邊的時候,見到的都是些瘦脫了相的,這幾個月後逐漸恢復過來,個個都是美男子。
有時候他都開始後怕,萬一哪天他的心肝寶貝不喜歡這陰柔妖孽的長相了,改豪放粗狂的口味時,他會不會失寵?
既然涼州城沒有適齡婚配的女子,而他府裡那八百個嬌媚丫頭又獨守空房,不如就成全了他們,做了好事也能保住他的心肝寶貝,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啊。
越想越開心,越想越得意,走在回家的路上,腳步也變得輕盈了許多。
再等等,再等等,待府邸已建成,就把她變成真真正正的賢王妃!
次日清晨,花小嬌的閨房傳出一聲尖叫,戲班子裡的人都裝作沒聽見,該吊嗓子的吊嗓子,該壓腿的壓腿,等下還得出門做工重建涼州城,可不能耽誤了時間。
“你對我做了什麼?”花小嬌驚慌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昨夜只是多喝了幾杯,怎麼就隨隨便便睡了個男人?
這男人還不是旁人,正是摘了面具的銀面,也就是那個薄情寡義的耶律嵻!
“你最想讓我做的。”銀面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抓過一旁的衣衫帥氣披上。
“混蛋!”花小嬌氣急敗壞,直起身子揚手就是一巴掌。
銀面及時抓住她的腕子,將人往自己懷裡一帶,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一吻不要緊,直接把昨晚種種火熱場面都勾了出來,銀面褪掉剛穿上的衣衫,將她壓進榻上。
“不要!我不是你閒來無事的消遣,我這人最記仇,還沒忘了你說的那些話!”花小嬌用力掙扎,用指甲在他後背劃出了道道血痕。
銀面似是聽不到也感受不到,自顧自沉溺於她的嬌軀,將她的雙手壓在耳邊,用身子壓住她,兩片好看的薄唇從她的眼睛開始,一路細吻,一直到她的脖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