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畫風突變,月娘有自己的驕傲和固執,結結實實賞了他一記耳光後正想要跑,卻被他扛上肩頭,一腳踹開月自華的大門,不顧月娘的掙扎喊叫,扛著人徑自進去了。
“他……難不成他要對月娘……”鸞顏一臉的不可思議,說不出那羞人的話。
“自然是歡好去了。”這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有什麼是在床上解決不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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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顏聽罷也不再說什麼,跟著他一起嗑瓜子。
齊戎拍拍手,命人打道回府。今天顧天成真是給自己上了一課,對付女人,有時候或許得用些強硬手段。
但她又不似那些嬌嬌弱弱的女子,若是用強勢必要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情,看樣子還得循序漸進慢慢的拐才行
。
剛一回府就見花梢連翹迎出來,說是遠在邊疆的大將軍寄了東西回來,鸞顏高興的很,倒不是說將東西看的有多貴重,知道親人的近況才是她最想要的。
“信裡說哥哥們外出狩獵,獵到了幾隻白狐,念著京都皇城的冬天也清冷的很,就叫人做成披風寄回來,讓我們過冬用。”鸞顏拿著父親親手寫的書信,臉上滿是歡喜。
“不錯不錯,我見過不少狐皮,這等雪白無暇的還是第一回,多謝岳父大人惦記,也多謝孃舅們,最該些的當屬鸞兒,沾了你的光我也有的穿。”
齊戎披上雪白披風,剎那間變的如同畫上走下來的美人,玉作肌膚並作骨,容顏傾城絕色,只是那雙桃花眼太過勾人攝魄了。
見她也瞧著自己,齊戎一旋身坐到鸞顏面前的案几上,探著身子就去吻她。
“別……這大白天的。”鸞顏臉羞得通紅,手指抵上他的唇瓣,別過了臉。
齊戎唇角帶笑,計上心頭,單手甩起雪白披風,將他們二人穩穩妥妥的包在裡面。將濃情蜜意鎖住,不叫旁人看去一分一毫。
房裡伺候的下人縮著脖子往外退,眼看王爺勾引王妃的花樣是層出不窮,招招狠辣,真是該同管家說的那樣,早早的做些小孩子的衣服備著才是。
眼看就要入冬,宮裡的紅葉正濃,太后為了叫皇上歇下腳,特頒了道懿旨—進宮賞紅葉。
這又是一個爭奇鬥豔的大舞臺,鸞顏齊華倒是不著急了,月自華的月娘被顧天成那個惡霸強行霸佔,前去求衣的人都吃了閉門羹,那個惡霸竟還口出狂言,說要等他和月娘的兒子滿週歲,這月自華才能重新開張。
京都皇城無數夫人小姐聽聞此噩耗後哭得肝腸寸斷,擺明就是說三年之內就連皇帝的媳婦兒都不能穿上月自華的華服了。
於是乎,鸞顏接駕那日所穿的,就是這三年內任誰都超越不了的。
誰知,當賢王夫妻二人手挽著手一同出現在皇宮楓葉林時,依舊奪了所有人的目光。
兩人皆披著白狐披風,陽光下亦同鑲了道銀邊,仙氣十足。這披風太過搶眼,兩人皆沒有做太多裝扮,只是用緞子將墨般的髮束在腦後,更顯得如同九天下凡的神仙,不染塵世風姿卓越。
“完了完了完了,虧得我把所有嫁妝都穿在身上,想不到還沒比就輸了。”一位年輕夫人腳下一軟,倒在旁邊宮娥身上。
“上次是月光緞,我等就無法超越,現在又是白狐披風,這可叫我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又一名小姐哭暈,倒在旁邊宮娥身上。
“我就說人家嫁的好,吃的用的穿的都是緊著人家挑,最重要的是人家的夫君還願意跟她穿情侶裝!”有一個嫉妒的,差點噴出口老血。
“生為女子不就圖個心安,有人把你捧上手心,自是比懷個孩子的過著舒心。”
大家皆把目光投向靖王夫婦身上,雖然靖王妃有了身孕,母憑子貴,前呼後擁的許多人伺候著,但她那夫君從一進場到現在連個睜眼瞧她都沒有,完全將她當成一個擺設。
“行了行了,莫要再說了,你們還不知道吧,上次進宮參加宴席,幾個平日裡愛嚼舌根的出事了
!”
“什麼事,難不成遇上鬼了?”
“這次還被你給說中了,也不知怎的,她們參加完晚宴正要往回走,下人們手裡的宮燈忽然滅了,還以為是邪風作祟,就沒在意。路還是原來的路,人也還是那些人,誰知走著走著竟是在原地打轉呢。”
“真有此事啊,她們定是遇上了鬼打牆了。”
“償若單純是鬼打牆也就罷了,等月亮出來的就沒事。誰知道她們竟然走到了冷宮,一個個跟著了魔似的,跳到了爛荷塘裡,不管怎麼呼救都沒人答應,直到第二日家裡的人進宮尋人,才將她們救出來。”
“後來呢?”
“後來個個都病了唄,一半是嚇一半是泡了一夜爛荷塘凍的,到現在還臥床不起呢。”
“宮裡可有什麼答覆?”
“這件事皇后娘娘硬是給壓下來的,說宮裡乾淨的很,定不會有什麼鬼打牆,也不會有什麼邪祟,叫她們在家閉門思過,無召不得入宮。”
鸞顏自幼習武,耳力比普通人好的多,齊戎亦是如此,兩人將那些女人的話聽的一字不落,相視一笑去了太后那邊。
“這身打扮絕妙的很,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沒有人如此穿戴能敵得過你們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