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戎看著她肩頭的痕跡,呼吸不自覺的變得渾濁,原來那天在馬車上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把慕容家的女兒壓在身下,拉著她的小手為自己排解,情到濃烈時還咬傷了人家。
齊戎簡直難以置信,甚至連手裡的筷子滑落都沒有發現
。
她沒殺了他,還心平氣和的坐在他對面。
“你怎麼了?魔怔了嗎?”鸞顏拿著筷子敲敲盤子,受不了他那一臉白痴的樣子。
“王妃,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事想問本王?”齊戎不信自己在那樣用過她後,她會不來報復,索性試探的問問。
鸞顏一愣,抬手拉好自己的衣衫,奶奶的,這衣衫怎麼總是往下掉,等回去就把它給燒了。
那天晚上在馬車上他不是已經醉成豬了嗎,怎麼還會記得?還是他根本不是講得這件事,只是在試探她跟徐金璐到底說了什麼。
“沒有。”鸞顏搖搖頭,繼續往嘴裡塞東西。
“那天……在馬車上……”齊戎豁出去了,經他多年縱橫情海的經驗總結得出,女人自願為男人做這樣的事,多半已經對男人心生情愫。
老話說的好啊,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王爺不是喝醉了,還記得什麼嗎?”鸞顏反將一軍,那天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丟死人了。
“不記得了,呵呵不記得了。”齊戎尷尬的笑笑,他對天發誓,活了這麼大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尷尬過。
“那天王爺喝醉了,妾身就在馬車上照顧王爺,只是些再尋常不過的事情,王爺不記得了也是正常。”鸞顏強裝鎮定說道,還記得那天晚上從馬車上下來,她手痠的都不能握拳,這樣的照顧太他媽讓人心驚肉跳了。
只是再尋常不過的照顧?替男人排解也能稱得上尋常?齊戎感覺到自己已經綠帽壓頂,而且越來越大。
他奶奶的癟犢子齊華,到底在以前教了他媳婦兒些什麼玩意兒!
“本王吃好了,王妃慢用。”齊戎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他起身大步離開。
鸞顏坐在位子上鬆了口氣,今天真是刺激,先是徐金璐來興師問罪,後是齊戎對那天在馬車上的事追根問底。兩個人不同立場,卻同樣都把她推向難堪的深坑。
還是以前的日子好,有爹爹護著哥哥們疼著,好像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是煩惱。
長長嘆息溢位口中,要是永遠都長不大,那該多好。
花滿樓中,花魁紅芍藥的閨房,齊戎坐在圓桌旁一杯一杯喝著甘甜的桃花釀。
“王爺,您這又是怎麼了,借酒消愁啊?”芍藥身著火紅的薄紗舞衣,花蝴蝶般從偏廳旋進來,腳步停穩時,不偏不倚坐到齊戎的大腿上。
齊戎低頭看看懷裡的美人兒,忍不住捏著她的下巴吻上那兩片嬌豔欲滴的唇。
吻了一會兒,覺得太膩。
“你說一個女人,打死也不承認跟你有過肌膚之親,這是幾個意思?”齊戎問道。
“看不上你唄,這還不簡單。”芍藥想都沒想,張口就來。
齊戎臉黑了,攥著手裡的酒壺就往嘴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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