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還有什麼異議?”見他氣的臉色發青,鸞顏心情大好。
“怎麼個選法?”齊戎趕緊伸手扶住了牆,輸人不輸陣,他不能讓這女人看了自己的笑話
。
鸞顏想了想,輕啟朱唇說道:“跑步吧,這個最簡單有效。”
“你……你你你你……”齊戎差點嘔血!他養的是嬌美丫頭啊,又不是養了一群步兵,跑個什麼鬼步?
“王爺別忘了,約法三章,不得損壞對方的顏面。”鸞顏好心提醒道。
“你……你你你你……哼!”齊戎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的心在滴血,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這一輪的優勝略汰種田比賽定在十日之後,也就是說全府的丫頭們還有十天的鍛鍊時間。大家都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提到做農活都哭爹喊娘,但哭過以後,還是選擇鍛鍊。
畢竟,比你優秀的人還比你努力,傷不起啊。
齊戎站在府裡最高處的摘星樓上,低頭看著大道上瘋跑的傻娘們兒。
華麗飄逸的紗衣跑起不來太礙事,換掉,換上粗布窄襖小褲子。
婀娜的髮式影響跑步的速度,換掉,直接在頭頂上梳個髻,像個狗屎坨坨。
原本一回王府就能看到嬌豔欲滴的美人兒,是件多麼賞心悅目的好事,可現在低頭一看全是些不施粉黛,灰頭土臉汗流浹背的女漢子。
齊戎欲哭無淚,這是要逼死他的節奏啊,賢王府裡沒有美人兒,那還叫什麼賢王府?
“程文程武,王府是沒法子呆下去了,跟本王出去住幾天!”
反正在府裡也說不上話,齊戎果斷讓程文程武收拾行李,他們一起住到了花滿樓。
花滿樓的嬤嬤見這冤大頭上門,高興的都找不到北,甩著一身肥肉把他們迎了進來。
齊戎是頭牌紅芍藥的入幕之賓,更是捨得掏錢的主兒,嬤嬤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生怕怠慢了一丁點兒。
紅芍藥本來是番邦人士,跟著行商的爹爹穿過大漠時遇上了悍匪,貨物被洗劫一空不說,人也都被殺了,只有紅芍藥年輕貌美讓那個偷匪頭子相中,才保下一條命來。
後來幾經輾轉,她來到京城,成了花滿樓的頭牌花娘。
紅羅帳中,齊戎敞著中衣舒服的躺在紅芍藥纖細合宜的大腿上,張嘴吃下佳人親手喂上的水晶葡萄。
“王爺剛娶了妻室就上芍藥這裡來,是不是有些不妥?”
人如其名,紅芍藥只穿著兜衣和紈褲,外面罩了件半透明的火紅紗衣,婀娜的身段和嫩白肌膚在紗衣下若隱若現,十分誘人。
齊戎眉頭微皺,想起那個女人心裡就來氣,好好一王府美人兒被弄得灰頭土臉,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怎麼著,嫌棄本王了?”齊戎輕輕挑眉問道。
紅芍藥伸出嫩白小手,從齊戎那張過分秀氣的臉上輕輕撫摸,一路向下來到胸口處,畫著圈圈挑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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