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陰和林柔兩個當初被送到調查處之後受了很大的處分,兩人最後一通被送去養豬場進行勞動改造了。
整整半年的時間,他們每天都跟豬生活在一起。
在養豬場的日子可沒有八角村好過。
在八角村的時候村裡人時不時會幫他們感謝農活,生活上有什麼過不下去的也能勉強找到人幫助,每天多少幹一點兒活湊公分日子勉強也能過得下去。
在養豬場可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是被送來改造的,能進養豬場的多半都是行為惡劣犯了嚴重錯誤的人,大多數人的戾氣很重,每個人都不好惹。
在這裡每天吃了上頓沒下頓,每天都是幹不完的髒活累活,經常要與髒兮兮的豬待在一起。
看守的人員知道里面是些什麼人也並不放在心上,平時高興了還給他們飯吃,不高興的話他們有時候一天也吃不上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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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弱肉強食已經成為了常態,道德什麼的早就被拋到了身後。
江淮陰和林柔剛剛來到這裡的幾天就面臨了搶食物,凌虐,被人奴役,簡直生不如死。
終於熬完了半年,他們的懲罰結束,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呆在八角村了,兩人廢了好大的力氣終於來到了京市。
之前在養豬場的時候,江淮陰只能認識林柔沒有辦法只能同她結盟在一起,但現在已經不再養豬場了,他自然不想和林柔在一起,不過林柔始終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地黏著他不放。
要不是看在林柔身上還有點兒錢他才不會容忍他和自己住在一起。
這些天他們在京市租了一間又破又小的房子,十幾平米的小房子裡兩人的爭吵聲就連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聽的一清二楚。
家裡現在就只有一張床和一口鍋,江淮陰整個人呈大字悠閒的躺在唯一的那張床上面。
這麼久了林柔已經徹底知道了江淮陰是個什麼玩意兒,她根本懶得理他。
林柔蹲在地上手裡拿著鏟子在家裡唯一的那口鍋裡面不停地翻炒。
“整天就只知道睡覺,工作不找也不知道過來幫一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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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柔抬眼瞥了一眼床上鬆鬆垮垮的人,心裡一陣煩躁。
江淮陰靠在枕頭上,眉頭蹙起極為不耐的反駁:“說的像是你找到工作了一樣,你自己又不是沒長手做個飯也做不好還要我幫忙。”
他們兩現在是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搭夥過日子,就是彼此看不順眼也只能生生忍下去。
林柔忍著煩躁將鍋裡的野菜倒進盤子裡隨後自顧自的蹲在地上吃。
“你怎麼一個人吃獨食。”聽到林柔吃飯的聲音江淮陰一個翻轉從床上翻了下來,快速的走到鍋跟前。
“你想吃你自己做啊。”林柔就連眼皮都沒抬。
江淮陰被她那副樣子氣的狠了,幾步過去一把薅住林柔的頭髮重重往後一扯。
“賤人,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林柔痛的不行,頭皮好像要被撕扯下來似的。
“江淮陰你這個王八蛋,給老孃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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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來呆在養豬場那樣的地方林柔早已經別他們同化了,舉手投足和言語間沒有半分知青的樣子,倒是跟村口罵街的潑婦像極了。
手中的盤子一時沒拿穩砰的一聲摔到地上,碎了一地飯菜全都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