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嬪鈕祜祿氏掉在江河裡頭了之後,船上的那些奴才們,基本上都是在張望著的。
畢竟這條船上,也就只有順妃這個人的地位是最高的了。
她若是是不會開口。
他們在底下的奴才們呢,是絕對不敢擅作主張的。
當然,此時此刻在船上的那一百多個奴才裡頭,絕大多數的都是存了那麼幾種想法了呢。
這第一種想法,就是在心底已經認為了,法不責眾。
自己這個時候,只要沒有出頭。
沒有想著去救人,急急忙忙的跳到河裡去。
所以,他們到時候,肯定也是無功也無過。
上頭的人就算是怪罪下來,他們這些沒有出去救人的人,也受不了多少的懲罰。
而另外一批人,就算是親眼見到了那位,可憐又倒黴的誠嬪娘娘被脾氣有些暴躁的順妃娘娘,給弄進了江裡頭了。
他們這個時候也只當成自己,那就是一個盲人,什麼東西都沒看見。
這眼不見,心不煩。
沒有見到這些東西,他們就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危險。
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與此事相反的是,想要出頭為這個事兒打抱不平的人,是首先要被順妃娘娘給懲治的。
所以,在這麼一番微妙的利益權衡之下,這整條船上的人,幾乎都像是被,冬天最冷的寒冰凍住了一樣。
所有人都呆在那裡。
一動也不動的。
順妃鈕祜祿氏,她站在那個船舷邊上,往江裡頭看了一會兒之後。
見江裡頭的那個誠嬪鈕祜祿氏,這個時候都不怎麼撲騰了。
水裡頭也開始慢慢的變得平靜了。
她當即就在自己的嘴角邊,勾起了一絲冷笑。
呵……
順妃鈕祜祿氏這才帶著人回自己的船艙,慢慢的喝起了茶,吃起了點心。
她優哉遊哉的,吃完了一小盤點心,喝了兩杯茶了之後。
這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一樣。
她帶著人慢悠悠的走到了船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