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是為民除害,造福一方百姓!”
趙長青分明是有新的計劃了,但是他的理由總是那麼冠冕堂皇,不得不佩服。
而趙元寶這個妥妥的工具人,殺完土匪還得掩埋屍體,真是管殺也管埋。
也不盡是吃力不討好的髒活,他知道能給公子辦事,公子也不虧待他,自然沒有怨言。
房間裡只剩下趙長青和丫鬟仙桃二人,仙桃感覺氣氛有點凝固,她早就發現趙長青懷疑她了,只是她不敢確定趙長青對她的態度。
“你裝的挺像啊!”趙長青感慨道,順勢躺上床,翹著二郎腿。
“啊?”
然後仙桃驚訝的說不出話,她不知道該如何接這個話茬。
趙長青一笑:“我說你剛才喊得跟真的似的,挺有演戲天賦啊。”
仙桃心底長出一口氣,原來指的是這個。“公子謬讚,都是公子調教的好。”
調教?
趙長青說著問,“我什麼時候調教你了?我怎麼調教你了?你可不要亂說話。”
“奴婢謝過公子救命之恩。”
仙桃躬身行禮,隆重一拜。
長得帥就以身相許,長得醜就下輩子當牛做馬,趙長青也是清楚女人這點小心思。
“那你以身相許吧。”趙長青咧嘴說道。
仙桃掩面笑道:“公子,奴婢已經是公子的侍妾了。”
“結髮夫妻都有可能同床異夢,區區侍妾有何特殊之處?”
仙桃愣在原地,如此感慨還是懷疑她。趙長青則微笑著閉上了眼睛。長腿跋涉可不是說著玩的,真的疲勞。
“洗洗睡吧。”
“公子不睡,奴婢不敢睡。”
“那你是不困!既然不困就過來侍寢吧!”趙長青坐了起來,邪魅一笑。
仙桃看了看狹小的床,問:“公子要在這讓奴婢侍寢嗎?”
“怎麼?怕床太小不結實承擔不住兩個人的分量嗎?”趙長青這是要耍橫,將計就計,看仙桃到底有何目的。
仙桃關上房門,熄滅了燈火,轉身坐在趙長青的床邊。
“仙桃還是很輕的。”
說罷躺在了趙長青的床上,拉過被子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