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長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何時。
“這裡是哪?他們是誰?”趙長青揉揉痠痛的脖子,身旁躺著幾個衣著華麗的青年,滿屋酒氣。
“哎呦喂,公子您可醒了,酒量真好,您的朋友都還沒醒呢!昨天奴婢可是特別喜歡您的詩詞呢!要不晚上繼續過來,我好好的服侍您。”一名千嬌百媚的女子
趙長青努力地回憶,搖了搖頭,什麼東西都沒想起來,他推開面前聲音輕柔嫵媚的女子。
“就我?……懂……詩詞?”趙長青疑惑地問。
“哎呦!公子,您昨日可是寫了不少詩詞呢!我還記得幾句呢: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公子那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著實寫出了大漠邊疆的意境。”突然又進來一個女子嬌笑道。
然後走進來一大群姑娘,年齡也是二十歲左右。
趙長青嚥了一口口水,這有點吃不消啊……
“你們不是來挑戰我的軟肋的吧?”趙長青伸手摸了摸火銃還在,心中踏實許多。
“公子!”
“公子!”
……
趙長青心想完了,這是到哪來了,這不會是幾大衚衕吧。
可是冷靜下來後,感覺想多了,這裡沒有紅塵味道。
香菸嫋嫋,琴聲悠揚。
此地是風雅之地。
“姐姐們,這是整得哪一齣啊?”趙長青面對十幾個妙齡女子,本能地向後退,只能尷尬的笑著。
“公子,你忘了昨夜吟誦的詩句了?”眾人紛紛掩袖笑道。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趙長青也一時看得痴了。
“就我還懂詩詞?姐姐們真是說笑了。”
他們開啟一卷竹簡給趙長青看,趙長青皺著眉頭,表情尷尬。
“我不識字,只認識我的名字。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們,這肯定不是我寫的!”趙長青篤定。
“殘陽與我立黃昏,阿婆問我粥可溫。飛蛾與我泯熄燈,筆硯共我書半生。孤月伴我夜已深,往事隨我把酒分。”眾人吟誦起來。
“如此淒涼孤獨的詩句,恐怕不是我寫的吧?雖然合轍押韻卻少了些意境。”趙長青笑著搖搖頭,絕對不是他寫的。
“公子看!”眾人指著竹簡的末尾處,上面寫著三個字。
趙長青感覺這潦草的字跡有些熟悉。
“趙長青?這個字跡……是我的。”
趙長青耷拉著臉坐在蒲墊上,又引得眾人嬌笑。
他實在記不起,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公子忘了昨日吟詩作賦,唱曲助興?”一名女子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