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清接著說道,隨後看向柳如山,眼神一變,呵斥道:
“還不過來?”
柳如山像具木偶似的走了過來,站在了蕭伊的面前。
“跪下!”
傅正清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讓柳如山呆滯的眼神中出現了一些生氣,卻是疑惑。
要讓自己給葉懲的妻子、一個女人下跪?
王春風等幾名主考官連忙站出來相勸。
“傅醫聖,這可使不得啊,柳先生是您的徒弟,身份高貴,怎麼能給一個女人下跪!”
“是啊傅醫聖,就算柳先生有些許過錯,但已經被那個葉懲打成了重傷,犯不著再下跪了啊。”
“傅醫聖,這裡是藥都,是您的地盤,在您的地盤上,有人出手打傷了您的徒弟,那裡還有讓您徒弟給他人下跪的說法?”
幾人義憤填膺,就好像是在讓他們下跪似的。
聽見這些話,柳如山更是欲哭無淚。
求求你們少說幾句吧,你們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再好心幹壞事了。
傅正清看向他們,眼神愈發冰冷,說道:
“正因為這裡是我的地盤,所以絕對不允許有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特別是這人還是我的徒弟,他今天的所作所為,真是把我的臉都給丟盡了,而你們,非但不監管他,反而還幫他的忙,你們是不是也有責任?”
這讓王春風他們幾人縮了縮頭,不敢再說話了。
這黑鍋,他們不背。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葉小友的妻子道歉?”
傅正清催促柳如山。
柳如山沒有半分脾氣,乖乖地跪在了蕭伊麵前,顫聲道:
“葉夫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寬恕我這一回。”
每一個字,都是從他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這是奇恥大辱,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不過好在,結束了。
“自己掌嘴二十下。”
沒想到這時,傅正清又開口了。
柳如山愣了一下,隨後還是抬起顫抖的手,狠狠往自己臉上招呼去。
之後傅正清便不再去管柳如山,而是看向葉懲,笑道:
“不知葉小友對這樣的處理方式是否滿意?”
葉懲點了點頭,只是搞不明白傅正清這樣的行為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傅正清的真實想法。
“那就好,葉小友醫術高超,我雖然是醫聖,但也有困惑的時候,希望能夠和葉小友在醫術上探討一二。”
終於,傅正清說出了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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