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宿緊張的情況下,傅正清帶著柳如山住進了一棟高檔別墅。
這是傅正清名下的資產,上一屆醫者交流大會第一名的獎品之一。
四下無人,傅正清直接靠在柳如山的懷裡,雙目含春,盯著柳如山。
而柳如山的手則一直在輕輕撫摸著傅正清的頭髮。
若是讓外人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
這師徒倆的關係,肯定不正常。
有很大的貓膩。
“如山,這一屆的醫者交流大會,我必定會幫你拿下第一名,然後把我所擁有的一切榮譽,合理的轉移到你的身上。”
傅正清說道,她滿臉溫柔,但是聲音卻極其嘶啞,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師父,這輩子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分。”
柳如山輕聲說道,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激動。
一想到醫聖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歸他所有,他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也算是對得起他這些年來的“辛苦付出”!
兩人膩歪一陣之後,柳如山就走了出來。
剛一出門,他的表情就變了,從剛才的滿臉溫柔,轉變為滿臉嫌棄。
想起剛才傅正清的模樣,他就忍不住一陣乾嘔,這個老女人真是噁心至極。
明明一百二十歲的年紀,卻是耗盡錢財,用了不少珍貴藥物保持容貌。
那身上除了那張臉,其他地方簡直不能直視,每每想起那些,他就噁心的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老不死的,等老子成了醫聖,最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你給踢開,這些年老子真的是要被你給噁心死了。”
柳如山忍不住自語道,那嫌棄的表情就像是在嫌棄一坨穢物似的。
朱申帶著賈武清剛剛進來,就看見柳如山在那裡乾嘔。
“如山,這是怎麼了?”
看見朱申前來,柳如山連忙收斂神情,笑著迎上前去。
“朱伯伯,您怎麼來了?”
由於朱申與傅正清的交情很好,他對朱申的稱呼也極其親近。
“我這裡有個朋友身體出現了一些情況,正好趕上你師父來藥都,所以想請她幫忙看看。”
朱申說道。
一旁的賈武清看向柳如山,連忙笑道:
“這位就是醫聖高徒吧,果真一表人才,我叫賈武清,是白象寺的。”
柳如山聽說過白象寺,也是洪域的一大勢力,考慮到這個原因,他也禮貌性地和賈武清打了招呼。
但隨後他又看向朱申,皺眉說道:
“朱伯伯醫術高明,就連朱伯伯都醫治不好的病,那看來的確很是棘手了。”
朱申不由得點頭,說道:
“的確很棘手,不然也就不會來找你師父了,搞不好這個情況連你師父都有點束手無策。”
一聽這話,柳如山直接瞪大雙眼,震驚道:
“就連我師父都有可能束手無策,這到底是什麼病?”
他師父可是當今醫聖,一生當中不知道治好了多少人的怪病。
竟然還有這樣的病情,讓他師父都有可能束手無策?
傅正清那個女人雖然噁心是噁心了一點,但真本事還是有的,不然也不會成為當今的醫聖,受人敬仰。
“可能和遺失的傳承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