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開始,陳泰安讓人來請葉懲去赴宴。
等葉懲到了,陳泰安先說了一些客套話。
“這次犬子能夠康復,全靠曾神醫出手相救,這裡是十個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陳泰安拿出一張卡遞給葉懲。
伊思很識趣的上前替葉懲收下。
“這次我能康復,除了曾神醫的妙手醫術,還和曾神醫助手的悉心照顧脫不開關係,今天就由我親自給曾神醫的助手夾菜。”
陳忠笑著說道。
讓伊思坐在了他的旁邊。
陳泰安那是一個欣慰,以為這小子是轉性了。
葉懲落座在陳泰安的旁邊。
“對了曾神醫,明天就是犬子的婚禮,要不留下喝杯喜酒吧!”
陳泰安笑道。
葉懲眉頭一皺,“我不是聽聞最近三坊不準婚喪嫁娶嗎?陳家主這樣頂風作案,不怕惹來一些麻煩嗎?”
從始至終,葉懲的語氣都不算很客氣。
他也用不著和陳泰安客氣。
陳泰安冷哼一聲,隨後說道:
“曾神醫有所不知,這不準婚喪嫁娶的條令就是最近剛來三坊的那位大人物頒佈的,而且我嚴重懷疑,把我兒子傷成這樣的人,就是那個所謂的大人物。”
“我現在不想遵守什麼狗屁條令,如果那個大人物到時候真的來了,那我就正好看看,傷我兒子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真要是他的話,那就好好跟他算這筆賬。”
葉懲似笑非笑地看了陳泰安一眼,說道:
“陳家在三坊的確有些勢力,但民不與官鬥,陳家主就不知道這個道理,以你陳家這點能力,鬥得過那個大人物嗎?”
一旁的陳忠不愛聽這話了。
“曾神醫,我們陳家可是京都陳家的旁系分支,那是給那個大人物面子,不想弄得難看而已,但他真要是傷我的人,你到時候就看陳家弄不弄他就完事兒了。”
說完,陳忠又滿臉奸笑地給伊思夾菜。
“話雖然猖狂了些,但道理就是這個道理,我陳家可不怕那個什麼大人物。”
陳泰安說道。
“那就希望你們陳家到時候還有這個底氣。”
葉懲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陳泰安也沒有把葉懲這話當回事。
“對了,曾神醫之前說過有要事要辦,現在犬子的病已經好了,曾神醫告訴我,我差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