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曾姓名醫自然就是葉懲,只不過他動用了易容術,改變了一副面貌。
而他旁邊則是跟著一個女子,模樣姣好,身材傲人。
是被葉懲也給易容了的伊思。
不過沒有把伊思易容的普通,自然也有葉懲的打算。
看著陳泰安,葉懲淡淡地說道:
“我來三坊另有要事,不是來給你兒子看病的。”
陳泰安臉色有些難看,敢這樣跟他說話的,可沒有幾人。
但現在畢竟他有求於人,也不得不拉低身段。
“曾神醫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差人去辦,絕對讓曾神醫滿意。”
葉懲看了他一眼。
“我這個人脾氣很怪,給人治病一般有三個要求。”
“曾神醫請講!”
陳泰安當然也只有聽著。
“一是大奸大惡之人不救,二是欺男霸女之人不救,三是惡貫滿盈之人不救,倘若我所救之人佔了其中任何一條,必定暴斃身亡。”
葉懲說道。
好傢伙,陳忠這是三條全佔。
“曾神醫放心,犬子心地善良,絕無任何不良習慣,這次也是被奸人所害!”
陳泰安連忙說道。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也是臉不紅心不跳,功底很是紮實。
“行,那就前面帶路吧!”
葉懲說道。
陳泰安這才請葉懲上車,一旁的伊思連忙跟上。
“這位想必就是曾神醫的妻子吧?真是天下下凡!”
沒等葉懲開口,伊思連忙擺手。
“不不不,我只是先生的助手,你誤會了!”
從來不拍馬屁的陳泰安,此刻拍馬屁卻是拍在了馬腿上,那是相當的尷尬。
很快,陳泰安就帶著葉懲來到了醫院。
此刻陳忠連哀嚎聲都發不出了,整個人虛弱不堪,臉色煞白,看起來命不久矣。
但一見到易了容進來的伊思,陳忠還是雙眼一亮。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忘這個。
“曾神醫,就麻煩你替犬子診治,不管治得好治不好,我都有重謝!”
陳泰安說道。
葉懲點了點頭,都不用診斷,他自己下的手,他還不知道怎麼治嗎?
“你兒子這病,能治,他之前也是一個練武之人吧?”
一聽這話,陳忠連忙點頭,能治那是最好。
“雖然能治,但他這身實力卻是回不來了。”
葉懲說道。
“只要能讓他活命就行。”